才不会被什么“好姐妹”给害了!
那个郑琉,当真不是个善茬,想害云芳失手了,又要害云嫣。
另一厢。
云阳伯府之中,几乎闹翻了天。
郑琉落水又挨冻,半道上就烧了起来,昏昏沉沉被挪到了床上。
听郑瑜说了来龙去脉,云阳伯夫人哭丧着脸面对怒气冲冲的婆母。
等云阳伯老夫人又问完了劳嬷嬷,气得要把人打一顿发卖:“阿琉年轻没心眼,你也是?你这把年纪活到猪狗身上去了?被林家那臭丫头算计得明明白白!”
郑琉哪里能让劳嬷嬷走?
她身边,只有嬷嬷是真心疼她。
病得迷迷糊糊的,郑琉哭着喊着要嬷嬷。
云阳伯老夫人被她吵得头痛,干脆随了她的心意,先暂留下劳嬷嬷。
伯夫人询问道:“若那刘家寻上门来?”
“他家难道干净?”云阳伯老夫人拍着桌子。
就是一场戏,各怀鬼胎,谁也没安好心,只是郑琉和那刘家的蠢笨,输了个精光,全叫林家丫头一人独赢了。
伯夫人当然也清楚其中弯弯绕绕,可她眼前需要的是一个应对的策略,而不是等刘家来人后与他们扯什么“谁都不干净”。
只是,老夫人在气头上,没法沉心商量。
可出乎云阳伯夫人意料的是,直到夜幕降临,刘家就没有来人。
刘府里,刘迅的书房外支起了药炉。
母亲前脚才走,他后脚就把厚重的被子掀了。
刘靖背着手进来,冲他摇了摇头:“你要养病。”
“我又没病。”刘迅顺着接了一句。
那池水固然冷,又吹了好一阵子寒风,但他身子骨抗住了。
回到家里,一碗姜汤灌下去,出了些汗,一点事情没有。
“让你养着你就养着,”想到儿子并不一定听话,刘靖语重心长道,“那云阳伯府不一定好说话,你就算救了那郑琉,他家也会说你算计在先。”
刘迅急了:“他家也不占理啊!我总不能白白去池子里泡了一回吧?”
“你若不想白白泡一回水,你就听我的,”刘靖道,“你得病着,病得越重越好。”
要不然,还怎么和云阳伯府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