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事儿,谁放的雷谁顶着,既然是乔诗语的责任,自然让她来顶。
反正乔诗语离职了,她说什么是她的事,和埃森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到时候江延东是打是骂那都是乔诗语的事情了。
副总觉得自己真是聪明绝顶啊。
乔诗语来了公司以后,来到了路子昂的办公室。
正好上次她还没有骂痛快。
看到余掌珠正趴在江延东的肩膀上抽泣,乔诗语搞不明白了,不是和江延远好吗,怎么又和江延东搞这一套?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起来是兄弟二人追一个女人啊,那好,不是兄弟两个人追一个女人么,那她她就挑起来双方的斗争。
“掌珠,你装什么蒜啊,你因为延远的事情,拉着我衣领子要让我偿命的厉害劲儿哪儿去了?”乔诗语颇有心机地说到。
余掌珠回头一看,看见了乔诗语,哭得更厉害了。
路子昂也在旁边着急。
他在四处看,究竟是谁把乔诗语弄来的,是谁?
他非把乔诗语碎尸万段不行,息事宁人还解决不了呢,又来一个添油加醋的。
江延东双手扶着余掌珠的双肩,把她从自己的肩膀上弄下来,余掌珠死活不起来。
她没脸见人了,让乔诗语这么一说,她没脸见人了。
还因为延远——
江延东会怎么想?
“还学会打人了?怎么打的?我看看。”江延东说到。
余掌珠愣了片刻,脸上全都是泪痕,又哭得特别厉害。
“我家掌珠柔柔弱弱一小女孩,怎么会打人?”江延东对着乔诗语说到。
乔诗语气急败坏,余掌珠成了他们家的了?
她多少有点儿理清楚这个关系了,应该是最后余掌珠和江延东成了,所以江延远才去了美国。
“呵,那天,她可是抓着我的衣服领子来着,不信么?”乔诗语还在惹火。
“乔诗语小姐,你已经被我们公司开除了,能不能请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路子昂一看,事情越来越烈,眼看这火他都要扑不灭了。
就见余掌珠从江延东的腿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乔诗语的跟前,一手抓住她的衣服领子,一手“啪”“啪”地甩了乔诗语两个耳光。
特别响亮。
登时,乔诗语的脸上就起了五个鲜红的手掌印。
乔诗语懵了,没想到余掌珠会来这套,她以为余掌珠会没脸见人的。
余掌珠又回到了江延东的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就是这么打的。”
先前,她并没有扇乔诗语的耳光,这次,她借题发挥。
余掌珠也感觉出来了,江延东就是让她借题发挥。
路子昂心想着,这俩人,配合地这般默契,他都想扇乔诗语一个耳光了。
嘴碎,乱嚼舌根,讨厌的女人。
江延东又拍了拍余掌珠的背,余掌珠还在抽泣。
乔诗语已经捂着脸跑了。
明明挑起两兄弟的矛盾,江延东应该生气才对啊,应该迁怒余掌珠才对啊。
为什么她算错了啊?
江延东又在那里坐了一会儿,安抚了一下余掌珠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