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欠管,要不然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何琪往嘴里塞进一根香蕉,连气都不换,一口口咬了大把根。
这让坐在旁边的人感慨,幸好她嘴里的是一根香蕉。
“你这个观点我也同意,但是我觉得有自律性是最重要的,总不能天天待在老公身边管教吧?”
结婚前,她以为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会很浪漫。但现在她不这么想了,结婚就是磨合,有些人需要磨合一辈子,有些人磨合到一半觉得不合适分了。
她也曾以为自己的另一半,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但这根本就不可能,他不去招惹别人,但总有一些苍蝇喜欢叮来叮去,最后一旦出现裂缝了,苍蝇就得逞了。
总而言之,生活百态,你永远猜不到等待你的将是什么。
“我觉得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怨妇。”俞舒更换瑜伽的姿势,一边还逗弄着两个孩子。
“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怨妇了,看见迟为泽就来气。国外的孕妇能上班,能游泳,到了他们迟家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如果让我在家里待十个月,我一定会去精神病院的。”
俞舒轻笑,她说的也不全是错的。
书房里,两个男人也同样在谈论这个话题。
“严缙,你怎么能让俞舒去上班呢?我听人说,她今天就把马人和给搓圆了。硬是从他这马扒皮手上拿回了几十万的违约金。你知道外界都怎么说你媳妇吗?”
严缙摊开手,示意他往下说。
“商界独孤求败啊。”只要她出马,别人都不敢跟她抢生意。她连对手都没有了,可不就是独孤求败吗。
“这么厉害?那我应该感到自豪啊,谁家媳妇有我家的厉害。上的了商场,下得了厨房,能洗碗做羹汤,也能指挥上亿的生意,这么好的媳妇到哪儿找去?”
迟为泽经他这么一说,觉得有点道理,但又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你就纵容吧,现在连我媳妇都要求出去上班,你让我怎么办?不如你把我们两夫妻一起收了吧。”
自从结婚后,迟为泽就一直在家里陪何琪。但越是待在一起,就越是吵架,所以他今天来也想和严缙商量这件事。
“你来可以,但是你老婆还是算了吧。”之前迟为泽就在云腾工作,和严缙也合作默契。但是何琪现在身怀六甲,实在没什么职业适合她做。
迟为泽也明白,云腾里面没有坐着数钱的职位。但是迟家的生意,她又不愿意打理,真是愁死他了。
“不然去你媳妇公司?她们是好朋友,而且我家何琪不用发工资,给她一间办公室就行了。”
严缙耸了耸肩,“这个你得自己去问我媳妇,毕竟她的公司我没份儿。”
迟为泽鄙夷地丢了个眼神给他,盘算着该怎么去说。
见他拿出雪茄,迟为泽先拿了一根点燃,又凑上去给他点燃。
房间里烟雾弥漫,迟为泽看见严缙眉心紧锁,问他是不是公司除了什么事情。
严谨打开笔记本,将屏幕转向他。
“这条新闻已经发出去了?”迟为泽随着内容往下滑动,目光瞬间沉冷。
“没有,我拦下了。但是恐怕拦不住太久。”他的声音冷漠而低沉。
南城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触碰他的逆鳞,究竟是谁这么针对他呢?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你还记得傅青阳吗?”
严谨将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目光逐渐凝冰。“当然记得,严桩丞的一条狗。”
“他现在在报社做主编,消息渠道自然就多。”
迟为泽见他眼中看不到意外,知道他已经想到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