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二爷他不好色,你让我试了几次,他都把我赶出来了。”
俞舒汗颜,她让陈丽试几次是去他房间找证据,不是献身。就算严桩丞好色,也不可能会看上陈丽这样的女人。
“他每天白天很悠闲,晚上我从来没见过他出去。但是他房间总是会传出女人的声音,就是……”陈丽不懂男女之事,对看到的场景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他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人经常出去?”俞舒不想听严桩丞的风流韵事。
陈丽回忆了一下,说出了一个关键性的消息。两天前,有个穿黑色棒球衣的男人从西苑的后门进来过,他只待了五分钟左右就离开了,走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包裹。
严桩丞除了见过他之外,其余都是他手底下的人,所以陈丽记得很清楚。
“你先回去,别让任何人发现。离一月期限还有十天,到时候我派人送你回老家。”
陈丽对俞舒千恩万谢,各种夸赞,能听得出来她不想离开这个能赚大钱的地方。
打发她走后,俞舒和何琪商量怎么样抓住那个穿棒球衫的男人。
拼实力她们肯定不是人家的对手,所以只能智取。
俞舒和何琪最终想到了一计,如果不出意外,就能顺利抓住凶手。到时候,严桩丞这颗定时炸弹,也能一起铲除。
严缙打电话给她今晚有个饭局要九点才能回家,俞舒像往常一样应下。
下午五点,俞舒接到了邹正的电话,说是找到那个人的联系电话了。俞舒让他充当了一回黑客,将陈丽偷出严桩丞的手机,将他卡上的信息全部复制,然后由邹正破译出凶手的号码。
一切都很顺利,但还剩下最关键的一步。
“我去跟他见面,你等时机一到就报警。”何琪挽起长发,换上轻便的休闲装,将一把匕首藏在靴子里。
她要去见的是一个杀人凶手,如果计划失败,很可能被灭口。虽然没什么用,但至少可以增加胆量。
俞舒拉着她坐在床边,将她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取了出来。“你看到他恨不得杀了他,怎么跟他谈生意?还是我去吧。”
何琪坚决反对,俞舒有两个孩子要照顾,而她只有一个人,无牵无挂。
“你为迟为泽想过吗?他到现在还沉浸在自责中,明明不是他的错,可他却承受着巨大的包袱,你忍心这么做?”俞舒为迟为泽打抱不平,却没顾忌严缙。
“那你呢?你是一个有家的人,我怎么能让你为了我去冒险?”何琪撕心裂肺地怒吼,表情十分狰狞。
她们是亲如姐妹的闺蜜,可以为了彼此做任何事情。
“不管怎么样,我比你更适合去。谈生意我在行,而且我演戏的天赋也不赖。”俞舒想过了,只要将危险降到最低,等严缙回来,她再向他解释就好了。
何琪无从反驳,但是她坚持要一起去。
俞舒没有反对。
“记住,你是我的保镖,不是何琪。”临出门前,俞舒再次叮嘱她。
地点约在城东一个废弃厂房改造的酒吧,是棒球男定的。
俞舒带了四个保镖和何琪,走进这间酒吧。何琪穿着黑色皮质套装,长发高束,脚踩长靴,英姿飒爽。为了淡化她眼里的仇恨,刻意给她花了浓妆。
俞舒穿着性感的红色裙,眼角贴着眼妆装饰,是一朵红色的玫瑰花。脖子上绑着一根黑色带,就像一个黑夜中的妖姬。
萧条的环境,阴森的涂鸦,只有微弱的灯光照亮脚下的道路。
台上坐着一个乐队,没有服务员,也没有宾客。看到她们进来时,乐队主唱唱错了一个节拍,贝斯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