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寡人疏忽了,恳请睿王殿下,念王妃已经身中奇毒,昏迷不醒饶她不死”
凌寒彻笑着对凌风说“皇兄这事说大了,四皇叔,纵容皇婶后,宫干政扰乱朝纲,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啊,说小了也就是,四皇叔和皇婶夫妻情深,皇叔对皇婶,过度宠溺大意疏忽了”
凌寒彻接着说“四皇叔是咱的亲叔啊,这要是满门抄斩,旁人会说皇兄心狠手辣的,还请皇兄顾念亲情,网开一面啊”
燕雨顿时觉得,三观都刷出新高度了。
“这凌寒彻乍看不咋地,干起这种耍阳谋,是阳谋还是阴谋啊,不管了,反正没差啦,嗯,够腹黑、非常毒舌、很有范,一点也不智障,更别提脑残了,跟换了个人似的,服了你好厉害哦”
燕雨的眼光,不自觉地看向凌风“都说他是傻子,貌似有个诗人叫什么老虎,说什么你们都笑我傻,我笑你们都是大白痴,叫什么如,咦,说不定凌风就是这种,对了,凌寒彻家的沫沫不就是老虎吗”
燕雨正在暗自胡思乱想,逍遥很不厚道地冷笑一声,冷冷地说“不是阳也不是阴,是权谋或者称为帝皇心术,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清,大智若愚,你才傻呢”
燕雨气得干瞪眼,瞬间处于炸毛、抓狂、频临崩溃的边缘,就没见过这么不地道的,一个大男人老揪人家的错,混蛋。
逍遥冷哼一声,还说了一句“那人叫唐伯虎,沫沫,它不是老虎是灵兽”
“你去死啦,闭嘴”燕雨气结,咬牙切齿地骂。
这时候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绿珠,忽然唰地坐了起来。
绿珠劈头盖脸,扇了凌彦几个耳光,恶狠狠地骂“凌彦,你胆子肥了,敢拿我当挡箭牌,看我怎么收拾你”一边骂,一边满大殿追打凌彦。
一直没有说话的凌风,唰一声站了起来,歪着脑袋、眯着眼睛冷冷地,盯着凌彦、绿珠看了好一阵子,把所有人都看得心里发毛。
凌风忽然一脚踹翻了桌子,一个劲跺脚哇哇大叫“呜呜呜,彻,死猪,活了,我不依”
大殿上的众人,集体傻了眼,绿珠也停止了追打凌彦,所有人齐刷刷地看着凌风,一脸不知所措。
燕雨也傻了眼,这是凌风大闹仁威大殿?
“唉,刚才还觉得他不傻,一转眼就犯病了,我这王妃真够苦逼的”燕雨暗自咕哝。
凌寒彻赶忙上前,变戏法似得,拿了颗糖塞到凌风嘴里,哄道“哥你别生气,虽然不可以把她变成死猪,但是你可以治她得罪”
“治罪”凌风抽搐着,委屈兮兮地问。
凌寒彻点头如捣蒜,一个劲说是。
凌风当即不哭了,他难得认真地盯着凌彦看,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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