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也就是你见到的郑医生,我认识。”
原来郑医生全名叫郑云。
温愉纳闷,所以说她偷偷藏着挑选的医院,里面检查眼睛的医生,认识贺谦。
那么,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昨天?或者更早?
“你早就知道了?”温愉木讷的说,她感觉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无力的期盼着结局的到来。
贺谦看她绷得越来越紧,叹了口气,“我刚知道的。”
“我只是······”只是什么,她自己都说不明白。
“只是因为眼睛,所以要放弃我吗?”贺谦逻辑清晰的说出了关键点。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水早已经凉透,她拿起来喝了一口,压下了乱动的心跳。
“我和你在一起有两年了。”两年的时间,足够让他了解温愉,贺谦停顿了一下,接着说,“然后,剩下的整整两年,我都在重复回忆我们以前经历过的一切。”
残忍吗,他都觉得残忍至极,可是温愉却把这酷刑用在了他的身上。
遍体鳞伤也不过如此了。
“贺谦,我走不出去。”温愉像是下定了决心,安静的说:“你让我怎么办!”
她把自己圈了起来,没有准备出口。
“不要抽烟了。”温愉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还有喝酒。”
贺谦难得露出了一丝微笑,“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
“我知道。”
“嗯,那你心疼吗?”
“我不想你抽烟,喝酒。”
“嗯。”贺谦听到了想听的答案,他一向爱钻温愉的漏洞,所以,温愉还是心疼他的。
温愉突然顿住,是啊,贺谦都知道的。
那时候,贺谦总是在家里背着她偷偷做饭,她去的时候虽然看不到一地的残骸,但她知道贺谦做饭了,就像小时候家长监督你看电视,会去摸一下,电视烫不烫。
她不用摸,只用闻闻味道就行。
贺谦把手背在身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有多了解温愉,温愉就有多了解他,她装作好奇的问,“你又做饭了?”
贺谦推了她一把,笑眯眯的摇头。
既然都这样说了,温愉也装作不在意,“没做就好。”她打开电视,调了几个台,看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