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小,能怎么骂你?”
一群七八岁的小孩子,课业都没有学好,字也没有认全,周妈妈根本不相信的,小孩子再坏能坏到哪里去?
“你是哥哥他们是弟弟们!弟弟们还小,不懂事正常,你小时候就没有言行不当的时候吗?别人打你了吗?”
“你做哥哥的怎么就不知道让着弟弟们呢?”
周妈妈其实知道壮壮他们几个孩子太熊。
可是邻里邻居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子淮当做没有听见这些话直接离开不就行了吗?动手什么的,这不是显得没教养吗?
怕孩子在警局留案底,急忙要孩子认错,都要急哭了。
没有得到道歉的几个家长们阴阳怪气:
“算了,不想道歉也别强迫了,毕竟这可是要考清大的高材生呢!”
“有其子必有其母,亏我平日里还给子淮妈妈送辣椒面!”
“听说她就是为了赵武的房子才嫁给人家赵武的,拜金女啊,这能教育好孩子吗?”
“……”
不加掩饰的鄙夷直击周妈妈的心灵。
宋妈妈和许薇对视一眼。
都觉得周妈妈这话说的太过于绝情和自私了,根本不顾孩子的想法。
周子淮却很清楚。
他妈妈永远都是这样,别人可以做错,但他必须包容。
他妈妈总说他不懂大人这些人情往来,若是陌生人倒也无所谓,一旦牵扯到亲戚或者是一个小区的邻居,必须面子上要过的去,宁可多受点委屈,也不要落人口实。
说这些道理将来他就会明白。
可她不知道,如果将来是这样的将来,那他宁愿没有将来。
周子淮站在周妈妈身前,无声对抗。
许薇见状,拉着傅枝往前走了两步,“子淮妈妈,据我所知,子淮没有打人,而且,是这群孩子骂子淮……”许薇有点说不出来那几个字。
周妈妈只注意到了前一句话,瞪着眼珠子道,“合着是你们孩子打架,把我家孩子牵扯进来的?!那我孩子抽烟,也是你们孩子教的吧!”
“我天!”
“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宋放妈妈听这话都气笑了,心直口快道,“是你儿子被骂野种,贱种,我儿子才替他出了头!”
“你这个妈当的可真棒啊,不关心儿子的身心健康,浑身都能散发着圣母玛利亚的光环,巴黎圣母院着火,你个小圣母连夜出逃了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妈妈脸色一变。
什么叫野种,贱种?
傅枝不疾不徐道:“我们是跟在周子淮身后,看见他被骂,才会把正道的光洒在大地上。”
傅枝说这话的时候,态度严肃,认真,许薇觉得她宝贝女儿胸前的红领巾更鲜艳了呢!
棒棒哒!
可这话落在一群家长耳朵里就不怎么好听了。
“谁骂人了谁骂人了?你一公众人物,你怎么还能造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