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了?”疤子李看着去而复返的玉佩儿。
“已经解决了。”一脸不悦,说着,玉佩儿捡起地上满是血污的白衣,拿去后院烧毁。
片刻后返回卧房。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疤子李看着泛着怒气质问自己的玉佩儿,一时语顿。
“大概,杀了一些人。”
玉佩儿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你这人脑子里有水吧,别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我是自愿的。”疤子李如是说着。
“佩儿姑娘可否给在下一个机会?”一汪春水化作满目柔情,与右脸上的恐怖刀疤甚是违和。
“什么?”
“让在下照顾姑娘。”疤子李一脸认真。
玉佩儿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玉佩儿沉默不语,??久久不见回答,疤子李欲起身,“姑娘不必为难,在下现在就可以离开,不再打扰姑娘。”
“我想想还不行嘛!再说了你就穿着一条亵裤怎么出门!”玉佩儿连忙将人摁了回去,扯过被子给他盖好。
“玉姑娘不会嫌弃在下丑吧?”疤子李虽是感觉玉佩儿不会在意,但还是想确认一下。
“说什么呢!”
玉佩儿起身灭了烛火,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
不是就好,疤子李不再多言。
黑暗中,某人起身将玉佩儿抱起放在了床内侧。
或许是太累了,也许是根本没有戒备心,朦朦胧胧中以为是在做梦,玉佩儿并未被惊醒。
翌日
玉佩儿感觉身边有人的喘息声,觉醒后“蹭”的坐起来。
“我怎么上床上来了?”自言自语。
“可能,梦游了。”虚弱地嗓音出口。
玉佩儿看见包扎的白布上已经渗透了殷红的血液。
“你不吭声的?”埋怨道。
“看你…睡得香。”疤子李意识渐渐薄弱。
玉佩儿简直要气死了,连忙起身下床为他处理伤口,虽然伤的只是皮肉,但是失血过多。
“你醒醒!”玉佩儿焦急出口。
“醒着呢。”疤子李虚弱的睁开眼睛。
玉佩儿急地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
“叩叩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传来,三声重两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