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所有人准备跑下楼时,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再次响起。
“等一下目暮警官!”
“案发当时,那个凶手就是用的这个方法让大家离开这个房间的。为的就是要隐藏在这之后,这个房间里即将发生的一件恐怖的事实!”
他的话音刚落,阳台处,一个钩子便叮的一声紧紧地钩住了阳台的扶手。紧接着,刚才众人所看到的那个满脸包着绷带的男人就顺着绳钩慢慢的爬了上来。
“这,这是!”众人皆是惊讶不已。
“你到底是谁。”目暮面色紧绷地问道。
那人突然咧嘴一笑,随后操起了一口流利的关西腔:“别紧张,是我是我,警官。”
“服,服部老弟?”
“案发当时,用电话引起骚动,还有绑着绷带,咬着刀子,还要可以站在阳台让大家看到自己。全都是因为光明先生想要把罪名嫁祸给秀臣先生而演的一出独角戏。”
服部一边说着,一边将缠满面颊的纱布扯下。
“这怎么可能,秀臣先生明明沾有光明先生喷出的血,而且光明先生的身上也有刀伤。”目暮警官再次疑惑。
“那个伤口其实是光明先生在事先就割伤的,而衣服上的血则是他用针管喷上去的。为了防止毛发沾上绷带,光明先生还特地准备了一顶泳帽。可惜却忽略了脸上的汗毛和胡须。
“泳帽跟针管也是在光明先生的房间发现的。”服部在一旁帮腔道。
的确可以这样解释,目暮摸着下巴:“可是,最后被杀的可是光明先生,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据我判断,大概是他打算杀长门会长的时候,被这个房间里的他的共犯给推了下去。”
“杀会长?还有共犯?!”目暮大吃一惊,
趁着目暮还在思考的功夫,柯南从桌子底下爬出,对着服部做了个手势。
——人呢?
服部疑惑:什么人?
柯南在自己肩膀上划了几下。
服部更加疑惑了。
柯南无奈,耳根发红,双手在自己胸前摆出虚握的姿势,假装向上托了托。
浅野啊……
服部爱莫能助地摊开手,小声说道:“从刚才开始就没看到她了。”
“她能去哪里?”柯南心底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目暮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打断俩人的悄悄话,问道:“喂,毛利老弟,这到怎么一回事啊!”
“啊,”柯南立刻回归毛利小五郎的状态,解释道:“当时在光明先生的口袋里发现的风筝线,就是用来勒死会长的。因为当时那名共犯已经让会长在房间里睡着了。在共犯将众人引下楼的同时,他在上来利用风筝线杀害会长,然后再回到那个房间换装。可他自己没想到,他自己会被那名共犯反水杀害了。而那个共犯,就是当时跟会长独处在一个房间里的……”
他特意顿了一下,目光从面前每个人身上扫过,道:“日向小姐,就是你没错吧!”
随着毛利的喊声,众人也将目光转移到了站在最后的日向幸的身上。
“怎……怎么可能?”
服部皱眉,紧接着说道:“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本应该下去帮忙做引导工作的日向小姐会出现在会长的阳台前,还把他推了下去。”
日向眼含泪水,眼神飘忽不定。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绳钩的问题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