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巧巧看气氛不对,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谭仕平脸色不悦道:
“霍老,我念你老前辈。
不和你计较。
请你不要信口开河,胡乱编造!
巧巧是我侄女,我怎么会害他呢!”
连一德急忙道:
“谭仕平,霍老说你要谋害巧巧侄女,就是谋害!
他老人家德高望重!
还能说假话不成!”
“连一德,你怎么说话呢!
简直是血口喷人!
我拿了一颗珍贵的金铭珠,要送给巧巧侄女。
而你没有。
肯定是嫉妒!
所以才找个老不死来搅局!
还德高望重?
我看是骗子才对!”
谭仕平收起了儒雅,反驳道。
连一德却不依不饶:
“霍老可是货真价值的玄门医师,怎么会是骗子!
他老人家身份尊贵!
更不会冤枉你!
就你那个破珠子,我会嫉妒你?
我连一德的财富不是你能想象的,会稀罕一个珠子?”
然后转向白衫老者:
“霍老,还请您说明一二。
让这家伙也死也死的明白!”
霍老捋着长须,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不慌不忙道:
“我这次受一德邀请,来到南江。
听说陈老家的贵孙女,染有一种怪疾。
病发时,全身大汗不止。
我猜测是某种水毒。
而你拿着一颗金铭珠。
五行之中,金生水。
金铭珠属性为金。
岂不是加重小丫头体内的水毒!
让病情更加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