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其实简单。
庄静音的性格或许柔和,或许顺服,但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软弱。她的家教不会允许她一直当狗,当斯珩情绪的容器,未来大概率还要做承载对方欲望的发泄口。
庄静音肯定会逃的,想尽办法跑走。她的家庭把她保护得很好,在庄静音的思考方式里,认为文明世界是有规则的,认为斯珩不敢逾越某种规则。
庄静音会这样做,她自然就会这样做。
而且,她必须做些什么,确保斯珩还能想得起这里有个她。
在制定计划的时候,她就对斯珩寄予了厚望,她相信他能阻止自己
别真让她跑了啊。
这地方庄静音也许不在乎,但是她还蛮珍惜的。
又大,又宽敞,又安静。
就算要被迫跟斯珩怎么样,她也不太担心。那就做呗。他那上面还能长倒刺吗
要是感觉好,她真是
不能说不亏,只能说爽到家了。
要是感觉不好,大不了就那么几分钟,受着就是了。
生活总不能事事尽如人意。
而且目前看来,确实如此。
她发现这哥养胃的可能性巨大,不然很难解释斯珩那点奇怪的爱好。
研究性变态心理学迫在眉睫。
庄静音打定主意,拖着瘸腿进屋上网搜索、光速下单了,连带着晚清丹阳名医韩善徵的阳痿论一起下单了。
要是斯珩发现
发现就发现吧,到时候就说关心他。
能给他添点堵最好,添不上也没办法了。
整整两周,她再没见过斯珩人。连点音信也没有。
庄静音乐得清闲,在别墅里清心寡欲地浇花弄草、看电影、画画,晚上九点半准时睡觉。
十五天后,她被接走了。
燕城直飞达拉斯。
德州
同行的还有斯闫。
一路上十来个小时,斯闫时不时凑到斯珩面前那样子,庄静音瞥一眼都觉得眼睛脏掉。
斯珩本来眼皮微垂,庄静音余光过来,他抬眸扫回去,看到人跟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缩回自己座位。
明面上,说斯珩有点公事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