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干燥的嘴唇,鼓起勇气,“想,我很想他,但是他已经死了,就算我再想,他也不会回来了。”
“不准想!”他一拳暴怒的砸来,她惊悸的闭上眼睛,以为下一秒头就会被砸爆。
但她没有感到痛,耳边传来一声闷响,一阵飓风呼啸的掠过了她的碎发。
瑟瑟的把眼皮拉开一条缝,她看见他坚硬如铁的拳头落在了身旁不到一公分的草地上。
草地陷下了一个巨深的坑,几乎把他的拳头都埋了进去。
“花晓芃,你当了我挂名的妻子,就必须对我忠贞不二,不管你从前有几个野男人,统统格式化!”
一丝凄迷的、悲哀的、惨烈的笑意从她嘴角浮现出来,“陆谨言,你难道从来都没有爱过一个人吗?”
爱?
她竟然用这个该死的字眼,他感到无比的讽刺,无比的愤怒,无比的抓狂!
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过这个字,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值得他使用这个字眼。
“你爱那个野男人?”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躁的扭绞起来,胸膛沉重的鼓动,仿佛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
“是,我爱他。”她坦然不迫的、不疾不徐的说,每一个字都像是对他倔强的挑衅。
他深黑的冰眸闪动了下,一抹难以形容的,极为阴森的冷弧从嘴角扬起,犹如鬼风拂过。
“你说,野男人的鬼魂,是不是正在看着我们?”
她剧烈一震,不明白他的意思,眼睛下意识的朝周围望了望,“如果他来了,肯定会救我,不会看着我被你欺负!”
“好,我看他要怎么救你!”他将她的身子一掀,就让她以跪坐的姿势背对着自己。t
这般屈辱的姿势让花晓芃惊恐万状:“你要干什么?”
“让你的野男人看清楚,谁才是你的主人!”
恐怖和震惊使她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垂死般地祈求:“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
丝毫不理会她的祈求,陆谨言的眼睛燃烧起了如野兽一般疯狂的火焰,抓起她的裙子,暴力一扯。
衣帛的撕裂声在夜空中响起。
“不要!”
女人白皙的背脊展现眼前,陆谨言按着她的腰就要粗暴顶入的刹那,忽然看到一朵熟悉的梅花图案浮现在她的肩头。
陆谨言的瞳孔一震,捏着她的肩近乎狂暴地吼:“花晓芃,这个纹身哪里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