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茨轻轻抬了下屁股调整了下姿势,开始发言:“这个消息很重要,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我们的汇率调整?”
贝克看看他,开口说道:“不太会,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大地震发生在曰本。”贝克看了一圈,“如果曰本的工业生产能力被打断,市场上产品紧缺,那么我们就不需要调汇。”
“会吗?”
“那边传来的消息是,曰本人正在加大生产,也许是之前在马德里通话里的暗示把他们吓坏了,还有那首歌,很多人把它当预言在解读,认为中国人在里头夹杂了很多东西,。。。。。。板块在晃动,也许下个月就是东太平洋。”
贝克低头,咖啡杯里的曲奇已经被泡得发胀了。
“曰本通胀加速了,要么需要更多的商品来压制,要么,对外输出资金!”
…。。。
“金鱼先生,款已经给你打过去了,你随时可以查到,对了,能说下你那个消息是什么?”
“那是欠的钱,。。。。。。”电话对面的声音似乎有点飘乎。
伍德扫了眼边上的仪器,声纹显示通话方处于激动的状态中。
再看李沃登的一双牛眼正盯着自己。
“好吧,是欠的,那你现在这消息要卖多少钱?”
“暂时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要照片!”
“什么照片?”
“就是你们在中国上空拍的卫星照片,包括高空侦察机的照片。我只要中国的。但要全套,质量必须要最好的。”声音缓慢而清晰,像是在读着字条。
“什么?”伍德吃惊得差点把电话摔出去,“你。。。你要这个做什么?”
“。。。。。。”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只有沉默。
伍德深吸口气:“这个我们做不到。”
“不,你做得到,而且这个跟你们要的消息很有关系。”
“为什么?”伍德眼一眯,看向边上的李沃登,又对电话,“我确认一下,你要的是中国的?”
“对!”
…。。。
“陈生,杰妮,这边。”
江嘉年带着陈家父女两人走进香江电台的三楼录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