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华正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手中捏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他的思绪像窗外的夜色一样混沌。
突然,电话铃声打破了这寂静,黄金华拿起电话,听到的是自家老爷子的声音。
“黄金华,你们是不是抓了不该抓的人呐?”老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严厉和急切,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黄金华一愣,有些莫名其妙。“没有啊!”他下意识地回答,心中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还他妈的没有,都人尽皆知了,赶紧查一下放了,要不然麻烦就大了啊。”老爷子的声音越发严厉,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黄金华的心猛地一沉,他感觉到事情似乎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知道了。”
黄金华刚挂断老爷子的电话,眉头紧锁,一脸的不解。
“妈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黄金华嘟囔着,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扶手。
黄金华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助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你说,老爷子今天怎么了?突然打电话来说我们抓了不该抓的人,还说什么人尽皆知,这怎么可能?”
助手也是一头雾水,挠了挠头。“黄少,我也不太清楚啊。不过,老爷子的话,我们还是要听的吧?”
黄金华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老爷子年纪大了,有时候就是会发点神经。我们做事,要有自己的判断。你说,我们最近抓了什么不该抓的人吗?”
助手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啊,黄少。最近抓的都是些小混混,没什么大人物啊。”
黄金华冷笑一声。“那就更不可能了。这些小角色,怎么可能引起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老爷子听错了,或者是被人误导了。”
而钟跃民的那个‘联动’也开始显现出它的作用来了,里面的成员都是出了力的。反正热闹的很,老黄家的压力很大。
三天后,阳光斜斜地洒在破旧而阴冷的牢狱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黄金华急匆匆地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关押钟跃民的地方。牢门缓缓打开,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一股潮湿而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
钟跃民坐在角落的硬板床上,翘着二郎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羁和冷漠。他身穿破旧的囚服,却依然无法掩盖那股独特的英气。
牢狱里的其他劳改犯都默契地没有出声,但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钟跃民身上,仿佛在观察这场即将上演的戏码。
黄金华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钟跃民身上。他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关于这个年轻人的信息,却一无所获。于是,他试探性地开口问道。“谁是钟跃民?”
牢狱里一片沉寂,只有钟跃民那淡定的眼神在回应着黄金华的问题。其他劳改犯们似乎都在等待着一场好戏的开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黄金华走到钟跃民身边,试图拉近彼此的距离。“钟跃民,你认识我不?我是黄金华。”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亲切而友好。
钟跃民抬起头,淡淡地看了黄金华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不认识。”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黄金华心中一愣,他没想到钟跃民会如此直接地否认认识他。但他并没有放弃,继续试图与钟跃民套近乎。“我比你大几岁,当年我也是四九城里的。。。。。。。”
黄金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钟跃民打断了。“四九城里的又如何?现在我都是阶下囚了,过去的事情还提它有什么意义?”钟跃民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嘲讽。
黄金华被钟跃民的话噎得一时语塞,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会如此犀利和直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然后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有骨气的人,但现在的形势对你很不利。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
钟跃民冷笑一声,打断了黄金华的话。“帮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我钟跃民虽然落魄至此,但我的尊严和骄傲不容践踏。想抓就抓,想放就放,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黄金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黑得如同锅底一般,眉宇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气。他从未遇到过如此不给他面子的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黄金华瞪着钟跃民,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钟跃民,你可别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
黄金华试图用这种方式让钟跃民屈服,然而却没想到遇到了一个硬骨头。
钟跃民却毫不在意,反而笑了起来,那笑容中透着一股不羁和洒脱。“嗨!哥们儿我这人从小就是打着不走,赶着倒退,就喜欢吃罚酒。”
钟跃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挑衅,仿佛在告诉黄金华,他并不怕任何威胁。
黄金华被钟跃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边走边说道。“哼!你可别后悔。”他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带着几分阴冷和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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