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没有往日对战南霆的宽容。
战南霆心知自己理亏,也没有顶嘴,把从外面花店买的花束放到白玉凤的床头。
“不要以为一束花就可以让我原谅你,我现在要求转院。”白玉凤见战南霆送她一束鲜花,心里一甜,但是嘴巴还是强硬的说道。
战南霆低声说道:“妈,圣安医院就是最好的选择了。你知道宋梓白治好了很多人,那么多的疑难杂症,到了这里都治好了。我也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生活。”
白玉凤听到战南霆为宋梓白说话,刚刚柔软的心又硬起来,她厉声说道:“你说她是好医生,你看她对我是什么态度,我入院几天了,她面都不露一下。你觉得她是想好好给我看病吗?”
“她有事情耽误了。”战南霆不想把宋梓白扣押在警局的事情说出来,但也在为她辩解。
战正天在一旁开口道:“你妈的病情耽误不得,南霆,我们还是要有两手准备。”
话是没错,可是战南霆就是不愿意放弃。
看着战南霆不情愿的样子,白玉凤突然在床上呻吟起来,仿佛很痛苦的样子,整个人蜷缩在被单底下。
“医生,快来!”战正天一看情况不对,立马跑到门外去叫人。
听到喊声,值班室的医生护士都冲了过来。
经过了一系列的检查,发现一切正常,医生对战南霆说道:“患者情绪波动大会引起颅内增压,患者就会出现疼痛,你们不要让她激动,不然会增加恶化的风险。”
“好的,谢谢医生!”战南霆客气的把人送出了病房门。
转身就对上了战正天不快的脸庞,他对战南霆说道:“今天你就哪里都不要去了,在这儿守着你母亲,万一再出去意外,我一个人也应付不来。”
战南霆看着病床上呻吟的白玉凤,他也别无选择,就在病房里坐下了。
“你也别再为宋梓白说话了,你妈就是因为你替她说话,情绪才激动的。她就是那个性格,你就装着顺从她就好,等她康复了,再和她讲道理也不晚。”
战正天拉着战南霆交代道,他很怕战南霆又跟白玉凤吵起来。
现在白玉凤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了,但是又想唯一的儿子留在身边。
战南霆看着憔悴的战正天,病床上虚弱的白玉凤,再铁石心肠也张不开嘴,他只能远程让乔森去帮助宋梓白。
可是警局这次不管怎么说,都坚持要羁押宋梓白,不准保释出去。
各方压力都很大,帝都两大家族都出门了,可是楚家依然没有松口,坚持要拖延时间。
宋梓白在警局羁押了三天,陆靳远前去探望:“事情有了一些眉目,阿源现在已经去找度假村那个指证你的员工了,不过他辞职回老家了,找到本人还需要一些时间。
这件事情透着古怪,楚伯乔称病不出,不然凭着你和他的关系,也不至于这样。”陆靳远一本正经的分析道。
宋梓白微微皱眉,抿嘴道:“我在里面想了很多,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做错了,能得罪到楚家的人。而且也不至于为了陷害我毒杀楚伯乔心爱的马。”
宋梓白知道陆靳远暗示自己似乎得罪了楚家人,可是他与楚伯乔的关系一向友善,何止于此呢?
而且那匹马是楚伯乔的心头肉,什么人能做到下手这么毒辣?
“你也别担心,我相信很快就能还你清白了。”陆靳远看着有些心灰意冷的宋梓白,出言安慰道。
“嗯,谢谢。”宋梓白向陆靳远表示感谢,又催促他快走,“你还是尽快回去吧,我这里没事,就成天关在这里。也可以趁机偷个懒,好好休息一下。”
看着豁达的宋梓白,陆靳远暗暗心疼,他已经去找过楚伯乔很多次,要是他提出赔偿要求,他可以帮宋梓白赔。
可是每次去都吃闭门羹,林悦也不出面,就只是说楚伯乔悲伤过度,不能见客。
病没病,他不清楚,但是楚伯乔的态度真的让人生气。
他忘记了,是宋梓白给了他第二次生病,不说要报恩,但是也要给宋梓白一个机会,这样把她关在警局算什么?
她只是一个嫌疑人,还没有定罪,至于做的这么绝!
陆靳远向宋梓白保证:“我无条件的相信你,支持你,你等等,我一定帮你洗脱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