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年,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安晴一动不动。
季年把车门关上,转过头凝视着她好久,车内的空气仿佛停滞,安晴咬了咬唇,白皙的脸颊莫名地泛红。
季年平静地说,“他去你家那天,我忘记拿烟了,折回去拿烟。”季年一边替她解开安全带,一边推开副驾驶的门,“我都看见了,下车吧。”
安晴怔了一怔,脑海中回忆起那天的一幕,她的心仿佛在漏风,凉凉的。她忽然意识到刚刚的解释好苍白,刚刚的自己好可笑。
季年从驾驶座下来,转到副驾驶这边,“下车吧,安晴。”
安晴的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细长葱白的指骨上露出明显的青筋。
季年按了按太阳穴,不知拿她如何是好,静默不语的她像一朵柔弱易折的花,总给他一种容易凋零的感觉。
“安晴,我没当回事,下车吧。”季年握住她的胳膊,补充道,“我尊重你的选择。”
安晴眼眶泛红,低下头,喃喃道,“我的选择就是你,你信吗?”
“我信。”季年伸手扣住她的头抵在自己怀里,轻轻抚摸着,“听话,你说的我都信。”
安晴抿了抿唇,细软的声音随着季年咚咚地心跳声回荡在季年的耳边,“对不起,有些事我不想牵扯你进来。”安晴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季年。
“傻瓜!你有事就告诉我,别自己担着。”季年忍了忍,问道,“他打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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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晴轻轻点点头,勉强自己扯开嘴角笑了笑,“没事,都过去很久了。”
季年深吸口气,“以后再发生这种情况,你一定要告诉我,不管谁对你使用暴力都不行,知道吗?”
安晴咬着下唇,眼中充满感激。
季年安抚好安晴,从后备厢拿出准备好的东西。
“我先去看看木醒,晚点过去看你母亲。”
“我和你一起去吗?”
季年点头默许。两人并排走进医院。
木醒缝完针后感觉人虚了好多,麻药劲一过,木醒觉得浑身都疼,医生安排她住院一天观察观察,木醒本想把受伤的事告诉家里,但后来想想没必要让自己家人担心,索性就瞒着了。
叶理像个跟班小弟,侍奉左右,一切听从医生和木醒的指挥。
“叶理,季队什么时候过来?”木醒靠在床头,无精打采地问道。
“一会儿就到,刚和我说了,你要是累了就睡会。”
木醒打了个哈欠,没精神地说,“我疼着呢,睡不着。”病房外有脚步声,季年和安晴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把带来的补品放在桌子上。
“季队。”叶理站起来,看到季年身后的安晴,点头打了个招呼。
木醒本想撒撒娇,看到安晴,脸上顿失笑意,身上的伤本就让她痛不欲生,现在心里也苦不堪言。
“医生怎么说?”季队看了一眼,木醒的右手和小腿被裹了好几层纱布,“以后影响活动吗?”
“季队,我要是残废了,你得管我一辈子。”木醒委屈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