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观那密切关注就行了,别做多余的事,别看那位小王观主长的跟个女人一样眉清目秀的,你和他要是起冲突的话,未必会是他的对手,不出意外的话,他应当与你一般,已经踏足六品。”
“师傅,会不会是您看错了,那位小王观主我也观察了良久,有些气度,可要说能打赢我的话,徒儿有些不信。
太一观的传承是厉害,可徒儿苦练蔡李佛二十来年也不差,生死搏杀的话,我不信一直缩在两位观主羽翼下的他会笑到最后。”
看着一脸不服气的唐朝,方正苦笑着说道:“朝儿,有些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做天才,那位小王观主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一位天才。
二十来岁的年纪,不声不响的跨过下三品,跨足中三品,太一观的底蕴深不可测啊!”
“三年前,老王观主驾鹤西去时我以为太一观会衰落下来,可谁知王秦那时已经破天堑修成金刚不坏身,再度扛起了太一观的门楣。
三年后的今天,三年前的事情好似在重演一般,你一直跟在我身后,应该看到了我那时紧握着的拳头吧?”
“王禹能威胁到师傅您?这绝不可能、我不信。”说这话时唐朝的精神有些恍惚,他一直以来坚守的武道信念开始动摇。
见自家得意弟子面色快速变幻脸色难看无比,过来人方正那能不知道这小子因为多想,陷入了魔怔里。
一声狮子吼将唐朝惊醒,方正赶紧说道:“别多想,以他目前的实力我翻手就可以镇压。
当时我之所以会紧捏拳印,是因为在他的身上,我好像看到了当初那个视天下英雄于无物的王秦下意识的紧张了一下。”
回过神来的唐朝听完自家师傅的解释以后,满脸幽怨的看向自家师傅:“师傅,您老人家以后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摸摸后背渗出的冷汗,唐朝满是后怕,差一点,他的武道之心就要被自家师傅弄的稀碎!
“哼,还埋怨我,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的武道之心不够坚韧呢?
三年前,我雄心勃勃的挑战王秦,想要看一看自己离武道大宗师还有多远,被捶的满头包时,也没像你这样,怀疑起自己苦练了半辈子的武道。
好了,你今日情绪大起大落不适合在出去办事了,下去修养一天调整好心境后,再去调查那几个二五仔吧。”
目送自家徒弟离开会客室,方正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还是太嫩了,平常时候还不觉得,跟太一观那个小家伙一比就差的有些远了。
也不知道太一观那个小家伙是吃什么长大的,二十来岁的年纪就横跨九品、八品、七品,立身于六品?不是说他前二十年都是痴痴傻傻的吗?
不知不觉中,一丝危机感出现在方正的心底,他总觉得王禹这个小家伙日后很有可能给他带来惊喜(吓)。
不过,虽然觉得王禹日后很有可能会成为他问鼎港岛灵幻界话事人的阻碍,但方正却并没有下手除掉王禹的意思。
和与曹查理竞争不同,港岛八大家彼此之间的竞争是良性竞争。
他方正出头争夺话事人之位有私心,但也是真想扛起港岛灵幻界的大旗,维护港岛诸多同仁、道友们的饭碗。
让与老家同根同源的港岛四百万民众,不至于因为文化缺失缺少认同感,成为黄皮白心的香蕉人。
都是炎黄子孙,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同胞们抛弃披荆斩棘传承下生命之火的列祖列宗们,转身去当被耶和华放牧的羔羊吧!
话分两头,中华武术总会不远处一个环境幽雅的饭馆中,王禹正与两大两小四个和尚面对面的交流。
“前些日子,观塘那多谢大师帮忙照看了,日后面壁大师但有需要只管开口,王禹必将全力以赴偿还大师的恩情。”
一上来,王禹便以茶代酒敬了四个和尚中的主事者,刚才代替戒嗔大师前来开会的面壁大师。
“你我两家交情匪浅,支持一二是应该的,小王观主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