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训和张氏。”
崔莺也没瞒着。
顿时萧晟齐扯扯唇,“告诉他们两个,以后再有什么想要的直接来找孤说。”
语气里带了丝讥讽。
崔莺看他,“殿下,这可不是我告状哦。”
闻言一愣抬头,萧晟齐却有些好笑,“孤说你告状了?”
崔莺心说那可说不准。
有些男人的心眼儿比针尖还小。
“反正这位份您看着办吧,我不管了。”
崔莺又补充了一句。
后见没什么事情了,便要走。
“这就走了?”
顿时萧晟齐挑眉。
崔莺,“不走在这里做什么。”
萧晟齐似是感慨般又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汁,“真是没事的时候就没见你找过孤一次。”
用着人的时候才能看到她。
崔莺:“……”
这话怎么听着像是说她白眼狼似的。
“那我给您研墨?”
萧晟齐一顿,又斜睨她一眼,却轻笑了声垂眸,“算了,你回吧,过两天孤去找你。”
崔莺摸摸下巴,“那我真走了。”
萧晟齐头也没抬。
嗯了一声。
然后没多久。
见着房门关上,太子这才摇摇头,一边写字一边道,“李钱,传孤的口谕,苏昭训和张奉仪行事不端,每人各罚抄十卷经书。”
自然而然的。
这事一传开后,两个被罚的当事人差点没气死。
张奉仪就不说了。
苏氏那真是委屈的要哭了,得了信儿第二天一早就要去面鉴太子喊冤。
只可惜扑了空。
太子一大早上的带着人和四皇子一道出宫办事去了。
说是晚上才回。
气的苏氏回去就又砸了好几个茶盏。
咒骂太子妃,“活该她这个不下蛋的母鸡生不出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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