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姣姣轻抚胸口,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反口问道,“我怎么就是罪妇了?!”
“你如何不是罪妇?”
大理寺丞冯均再次拍响惊堂木,然后指着衣衫褴褛的那对夫妻说道,“人证在此,此二人你可还认得?”
“人证?”
王姣姣顺着冯均的指向看了过去,仔细瞧了瞧那对衣衫褴褛的老夫妻。
他们看上去年近六十,长得与中原人有些许差异:眼窝是深陷的,眉毛稀稀拉拉,塌鼻梁下面的是一对厚唇,他们穿着粗布麻衣,上面的破洞还缝了好几块颜色不一的补丁,就连脚上穿的都是露出大拇脚指的草鞋。
“姣姣,我们是你表舅和表舅母啊,你不记得了吗?”
老妇跪着向王姣姣走了几步,伸出指节枯槁的手去拉她,她说话有一股浓重的白语口音,和中原人说话的语调也不甚相似。
王姣姣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奇怪问道,“你们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们。”
“哎,公主!
我是你舅母啊!
你当真不记得了!
?”
老妇捶足顿胸,一副愤激模样。
“你7岁的时候,可是我们夫妇从王宫偷偷带着逃出来的,你怎的竟然忘了我们?”
老汉摇着头唉声叹气。
“那时候你虽然小,可竟然你对这月亮神发了毒誓,说一定要为父上和家族报仇雪恨,复辟南疆国。”
“大胆!”
大理寺丞冯均听到这里,猛地一拍惊堂木,“就凭你们区区一个在外逃难的公主,怎敢发毒誓复仇大康王朝?”
“小的不敢!
我们曾劝姣姣公主放下过去,过好当下的日子,”
老妇急忙磕头澄清,“可是小公主一直不听,可能是我们夫妻俩生活过得太苦了,小公主惦记荣华富贵!”
“十四岁的时候,小公主便趁着我们在睡梦时,偷偷走掉了。”
“对对对,她还将南疆的虎符给带走了,这个虎符可以集结到王族的许多旧部……”
老汉说话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王姣姣,“小的只想在大康王朝的统治下安居乐业,不曾想过什么报仇啊,什么复辟啊……”
王姣姣越听越是觉得离奇,“既然我手持虎符,召唤旧部岂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是的是的,手握虎符,可以呼风唤雨。”
老汉连连点头。
“那这虎符长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