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了李伯,几人连忙带着林漫漫回到了山寨,路上还带了一个郎中回来。
江寒天和江砚闻言,从城里快马加鞭地赶回了山寨。
江寒天刚冲进屋子里,就见到那个郎中正在给林漫漫针灸疗毒。
满脸的通红在治疗下这才慢慢消退了一些。
江砚来到床边,摸了摸依旧微微发热的额头,“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叔在一旁诺诺地回答道,“我们带林漫漫去后山玩,一时间没看住她,她便自己吃了路边的蘑菇。”
江砚皱了皱眉,但并没有想真的怪罪到他们头上,“还好毒性被治疗了不少,没受什么外伤。”
王叔趁着江砚的注意力都在林漫漫身上,便伸手扯了扯江寒天的衣袖。
“老大,咱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江寒天一愣,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屋子外面,王叔先是拿出了那个发簪,将其递到了江寒天的面前,“老大,你可还记得这个。”
江寒天一眼便认了出来,但情绪比王叔想象得要稳定,“你们去过那个悬崖了吧。”
王叔试探地问道,“我们猜测是知府所做的。”
“你们猜的没错。”
王叔一惊。
江寒天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这件事情还没到时候。”
“害死江夫人的是知府,这已经是事实了,有什么不是时候的?”
“知府只是个棋子,那天夫人是为了救江砚才跳崖。
这个事情必须要等江砚自己去解决。”
王叔不解:“但江砚公子现在并不知情。”
“江砚现在年轻气盛,最容易意气用事,以他现在的状态去查,只怕会被表象蒙蔽,从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江寒天伸过手接过了那个发簪,“这个物件还是先不要让江砚知道为好。”
“老大,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江寒天沉默了片刻,问了一句,“这次出门,还可有其他的事情?”
王叔回忆了片刻,“我们还遇到了一对人马从野路赶往清风县,那马车里的公子有一口京都的口语,想必现在已经到了清风县里。”
江寒天皱眉,没想到一切预料的事情来得这么快。
就像徐武侯和他所说的,那公子不是袁家派来的,就是殷家派来的。
“这样,你们今日便把镖师的招牌给架起来,即日起便向外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