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拉着袁洛锦走进了正厅。
“在下江砚拜见徐武侯。”
徐武侯抬了抬手,“快快请起。”
林漫漫见到了袁洛锦后,激动地指着她,大喊,“就是她!
推林安哥哥的坏人,是她!”
袁洛锦不以为然,双手环胸,“我只是路过后院,碰巧也撞见了林漫漫将叶林安给推了下去。”
徐武侯挑了挑眉,“你是说你今日也去过了后院?”
袁洛锦:“不错,也倒是可以为叶林安提供人证。”
叶林安听后,将自己的头昂得更高了。
叶母在一旁哭诉着,“知府大人,您可要为我们母女做主啊。”
林漫漫哭诉着,“漫漫没有害人,漫漫连那个大石头都举不起来,怎么可能会害林安哥哥呢?”
袁洛锦冷笑道,“林漫漫,我知道你和叶林安有旧仇,但也不至于下如此毒手吧。”
林漫漫委屈巴巴地掰扯着手,“我没有。。。”
叶母变本加厉地骂道,“好你个白眼狼,亏我们叶家还给你吃了两三年的饭吃,没想到你的内心竟然如此歹毒,今天要是不把你关押进大牢,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眼看着林漫漫几乎成了谴责的对象,徐玉更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上前将林漫漫护在身后,“我相信林漫漫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叶母怒骂,“不是她,难不成是你啊?”
徐玉也丝毫不惯着对方,“我还希望是我呢,本小姐早就看叶林安不顺眼了。”
知府拍了拍桌案,大喊着,“肃静,肃静!
都吵什么吵?”
一时间,众人安静了下来。
知府看向一旁的徐武侯,试探性地问道,“侯爷,在下该怎么处理?”
徐武侯捏了捏眉心,“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你才是知府。”
知府和叶母闻言后,大喜。
徐玉瞬间不乐意了,指着徐武侯说道,“爹,你不能让他们定林漫漫的罪啊,推叶林安的人一定不是林漫漫。”
徐武侯叹了口气,“徐玉,别闹了。
公堂之上,我们还是要守规矩。”
眼见徐武侯都发话了,徐玉像是泄了气一般,不再说话。
知府拍了拍桌案,“那就由本官宣判,林漫漫心肠歹毒,不念及叶家的养育之恩,反倒恩将仇报,设计杀害叶家次子叶林安,天理难容。
今日起,将林漫漫打入大牢,再加以审问,择日宣判罪行。”
叶母喜极而泣,“感谢知府大人为我们母子二人出头,揭露这小白眼狼的阴暗内心。”
知府上前搀扶着叶母,“这都是本官应该做的。”
徐武侯给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你们还愣着干嘛?没看到知府大人都已经定案了吗?还不快帮着知府大人运送犯人?”
那几个侍卫面面相觑,只能无奈地答应道,“诺。”
江砚:“徐武侯,这案子不能就这么定了啊!”
徐武侯起身,“江砚,本侯无权过问案件,一切本应该就有知府大人做主。”
江砚:“可是。。。”
知府抚摸着胡须,笑道,“本官向来铁面无私,但也并非不近人情,你与林漫漫确有私情,我可让你多多去牢狱探望便可。”
叶母附和道,“还不快谢过知府大人?”
江砚埋过头去,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