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会。”
谢佑安语气笃定。
杨杣伸出右手尾指,“拉钩,骗人是小狗。”
谢佑安看着她幼稚的举动,蓦然想起那天晚上她手机播放的喔喔学小狗叫的声音,嘴角不由轻轻勾起,伸出手勾住她微微弯起的尾指,“骗人是小狗。”
“盖章。”
她的拇指按到他的拇指上,“不许反悔。”
“也不许问反悔会怎么样,问就是反悔的人不。。。。。。”
举?不行不行,杨杣在心里直摇头,祸不及家人,不能影响她的身心健康,“不得升职。”
“我会举报,让你不能升职。”
“好。”
谢佑安应下。
没了心理负担,杨杣对烟花期待了起来。
“烟花几点开始呀?”
她问他。
“8点。”
“还有大半个钟。”
够她洗澡洗头发,换掉这身沾了油烟味的衣服了。
想着,她就行动了起来,噌噌地跑上楼。
谢佑安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也没问。
亲密的关系不是无话不说,也不是抵死缠绵,而是你有探究的理由,你会控制好探究的尺度,她有主动的觉悟,她可以不必事事汇报。
杨杣站到花洒下,被还没放完的冷水冻了一下,闪得太快脚下打滑了下。
小插曲,影响不到她即将看到烟花的心情。
小时候,只有杨状元能放烟花,她和杨凤仙只有看的份。
但她没看。
王丽珍买的烟花太便宜了,吱~嘭~两声只炸亮了点火星子。
没看头,只有玩的人在乐。
在快乐的日子里看着别人开心,对内心孤独的人来说是一种自虐。
她没有自虐的倾向。
所以,每当有烟花的节日,她都会追着漂亮的烟花看,追逐一份只有自已能理解的快乐。
楼下,谢佑安没找到红酒,找到半瓶茅台30,但没找到喝它的杯子。
这种就不适合那个喝法吧!
但想想又感觉那是杨杣做得出来的事。
怕错过时间,杨杣把头发吹个半干就下来了。
见到茶几上的酒瓶,又看到谢佑安在柜子里翻找东西,猜测他应该是在找杯子。
酒是她和林彧陪领导吃饭剩下的,没人要,她捡了回来。
没拿配套的杯子。
她提醒他道:“不用找了,没有配套的杯子。”
“直接喝也可以的。”
她拧开盖子就喝了一小口。
果真是她做得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