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众人都信了,祝善德让兰心给她倒了杯茶,润润嗓子。
打鸡血这种事,还是挺有用的。
她眼角瞄了一下屋子里,琢磨着自已刚刚这番话被传到越衡耳边的概率。
富贵险中求,真爱也是啊。
小全子住的是在太监们合住的合围,但宝珠跟几个小丫头们却是住在西风堂的。
不光是宝珠她们几个的屋子,就连祝善德的屋子都被仔细的搜查了一遍。
很多祝善德自已做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好在宝珠都知道,在太监们拿出来后,白着脸一一解释。
全部搜检了一遍后,西风堂里没有搜出不该有的东西。
裕福登了册后,就跟祝善德告辞,带着小太监们出了西风堂,回内书房回禀。
回去的时候,越衡正在小校场练武,付德随侍在一旁。
看到裕福过来,付德提提眉毛,心下得意了一瞬,上前向越衡禀告了一句。
今天主子爷在大理寺吃了大亏,正是恼火的时候。
裕福这时候过来,那就是撞刀口上了。
啧,也该这兔崽子倒倒霉了。
听到禀告越衡没有说话,等到练完了,才看向裕福,示意他上前回话。“查得怎么样?”
裕福连忙低下头回禀,“回王爷,西风堂已经全部搜检完,所有东西都已上册,并无异常。”
他将在西风堂搜检得事情仔细说一遍,祝善德跟侍女的话也都一一禀告了上去,无一遗漏。
听完回禀,越衡面无表情丢下手巾,往书房里走去。
对这情况他心里有数。
虽然他在西风堂确实常有过激之举,但用没用药他是明白的。
以那女人的缠人程度,鹿血根本不算什么。
想到这里,他眉头皱了一下,又想到了裕福刚刚回禀的话。
那女人。。。。。。
他让人伺候擦洗换了衣裳,坐在了罗汉床上。
“那太监呢?”
裕福心中一紧,跪下道:“那太监是宝庆十五年跟着从宫里分出来的,一直在纪察司做事。后来祝宫人入府,奴才点了他去西风堂。”
“所有东西人物干系都已查验过三遍,也上了三遍刑,应不是自行夹带。”
说完他深深伏在了地上,“奴才万死,小全子是奴才点派,如今出了这种事,都是奴才监管不力,还请王爷责罚。”
越衡换过了衣裳,喝了一盏温茶。
“确实是你不力,他一个在纪察司做了这么多年的被人下了套都不知道,你对下面也管的太松了点。”
就算是有人处心积虑,裕福也免不了一个失察之罪。
越衡放下茶杯,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