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月瞪大眼,手上动作很快,立刻关了马车帘子,吩咐珠玑不要坐上来了,再命车夫驾车。
“你不是让孙姑娘请来的神医给你看腿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马车里?”周围还都是送行的百姓,沈昭月确认窗户也关严了,压低声音对萧煊策道。
不过,她往萧煊策身上靠。
“本王答应过,本王的腿只给定远侯夫人一人看。”萧煊策放下手中翻看的一本医书,侧过头,垂着眼凝视着肩上的沈昭月,并没有搂沈昭月。
“定远侯夫人甩本王,甩得倒是很快。”
沈昭月把萧煊策推得仰靠在马车壁上,同时她抬起双腿,坐到萧煊策的腰上。
她凑过去,张嘴就在萧煊策的下巴上用力咬了一口,“策哥哥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乐不思蜀了,我等了你好长时间。”
“现在你又出现在我的马车里,怎么,故意钓着我啊?”
“那么我告诉你……”沈昭月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却在这一刻吻住萧煊策的薄唇,话锋一转,嗓音诱惑。
“你成功了,我确实吃醋了,很生气,所以我要惩罚策哥哥!”
外面还都是送行的百姓,沈昭月却毫无顾忌,大胆妄为,一边吻萧煊策,一边勾着萧煊策腰带,手往他的腹肌上摸。
萧煊策的腹肌瞬间紧绷,起伏,锁在沈昭月腰上的手不知觉地用力,呼吸已经渐渐发沉急乱,“定远侯夫人,这还是在大街上……”
“那又如何?这样的苟合才更加刺激,难道,摄政王不喜欢吗?”沈昭月一点都不扭捏,富江女的人设立得不要太稳了,手下的动作更加恶劣,看到萧煊策的眼尾泛起绯红。
“还叫我定远侯夫人?那天晚上我怎么说的,看来我给摄政王的‘惩罚’还不够,嗯?”
没有人还好,萧煊策勉强能抛下世俗、道德和礼法,占有他人妻,但此刻大街上那么多送沈昭月的人,还能听见他们感谢沈昭月的话。
萧煊策终究还是像那晚一样败下阵来,胸膛剧烈起伏着,在沈昭月的压制下挺了挺腹肌,“昭昭、昭昭……”
那一刻,沈昭月偏偏附在萧煊策耳边,轻声告诉他,“回去后,我就称自已有孕了,让应珩先认下这个孩子。”
一瞬间,萧煊策从即将到达的愉悦巅峰里,跌入地狱,对上沈昭月眼底得逞的笑,他狼狈又懊恼。
沈昭月又在玩弄他,而他那么没出息,整个人从身到心竟然都被沈昭月控制了。
沈昭月气完了萧煊策,又甜言蜜语地哄,“逗你呢。”
“此次太后算计我爹,虽然我们让应珩承担了,但我爹得抓住这个机会,为自已的女婿做主,揪出幕后主使太后,到时候再找太后兴师问罪,让太后失势。”
萧煊策拿过帕子给沈昭月擦手,自已整理好衣衫,强作镇定,恢复了往日的沉肃自持,下颌线流畅完美,接过沈阳月的话,“所以本王是故意让彭神医给本王治腿的。”
他会让太后以为他跟着彭神医,离京寻找他需要的草药了。
在太后被沈逸借此几次机会削弱权力的时候,他这个表面上和太后是一派的摄政王,消失一段时间,让太后孤立无援。
*
沈昭月没有回忠勇公府,而是直接回了沈府。
女子出嫁后是不能随便回娘家的,但因为沈逸是首辅,且应珩行得荒唐事,沈昭月并没有承受非议。
更多人则是对她表示同情,当然也有嘲讽,看笑话的。
毕竟当年她和应珩的爱情被传为佳话,可谓是轰动一时,引起了众多的羡慕嫉妒恨。
结果,二人成亲不到两年,应珩不仅一个又一个妾纳入府,还在他和沈昭月的房中夜御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