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珩瞳孔微震,随之便是狂喜。
他猛地转身抱住沈昭月,喑哑的嗓音在颤,“好,昭昭,夫君一定会温柔一些。”
他是喜欢沈昭月的,沈昭月是天上的明月,年少时他费了那么多心思才求娶到明月。
因为沈昭月的心疾,他强忍着欲望没有跟沈昭月圆房。
他当然想要沈昭月。
“我让人送热水进来,你先去洗洗。”
沈昭月红着脸推开应珩,看着应珩大步往盥洗室里走去的伟岸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暗的笑。
沈昭月在房中点燃了加入迷魂药的香,然后让身手非凡的珠玑,秘密带进来一个出身青楼的女子。
对方还是花魁呢。
花魁被蒙着眼,只知道自已上门服侍的是一个贵公子。
*
第二天应珩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发现自已躺在沈昭月的榻上,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昨晚自已留在了沈昭月房中。
二人圆房了,没想到沈昭月表面清冷皎洁如白月光,实际在榻上要求蒙着他的眼,孟浪得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本以为夏晚棠在榻上是最有功夫的,沈昭月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男人当然更喜欢沈昭月这样的,在外是端庄威严的当家主母,在榻上则完全放开了。
一对比之下,只会勾引攀附男人的夏晚棠,更像一个小妾了,上不了台面。
夏晚棠只能是榻上的玩物,像宠宠物一样宠宠就好了。
应珩不得不纳妾,绵延子嗣时,便是这样认为的。
后来随着自已的心也要沦陷在夏晚棠身上,他的这个想法淡了些。
现在,这个想法又重新占据在他的脑子里。
他和沈昭月有那么多年青梅竹马的情意,沈昭月是他曾经付出那么多娶到的白月光,岂是夏晚棠能比的?
何况夏晚棠给他生得宸儿也痴傻,全身瘫痪了。
沈昭月身子不好,从今往后,他只拿几个妾室泄欲,传宗接代。
包括夏晚棠在内,他不会对她们动心。
应珩掀开被褥,看到那雪白的帕子上的一抹落红,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更满足了。
“应珩,你醒了?”
沈昭月走进来。
从小到大她就对应珩直呼其名。
但自从应珩纳妾后,她就喊应珩夫君了,反而让应珩觉得生疏。
如今应珩听着沈昭月又对他直呼其名,他墨黑的眸里是宠溺的笑,伸手揽过沈昭月的腰,在沈昭月耳畔喑哑着嗓音道:“看来是为夫昨晚不能努力,昭昭才能起这么早的……”
应珩还想再来一次。
沈昭月却挣脱了他,低垂着脸,羞涩又正经地嗔怪,“这是大白天,而且母亲知道我们圆房了,让我过去一趟。”
应珩只是片刻的失落,看到沈昭月微红的耳根就明白了,是呢。
晚上在榻上的沈昭月和白天的当家主母沈昭月是两个人。
沈昭月命下人在膳厅里摆好了膳食,跟应珩一起坐下来吃着,犹豫了一会儿道:“应珩,我不想喝避子汤,我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应珩皱眉,“可是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