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明蜷在柴堆里,浑身烫得像块烧红的炭。
般若龙象劲的药力在经脉里横冲直撞,烧得他眼前直冒金星。
春桃踹他的那一脚,疼得他龇牙咧嘴,可身子却跟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
"
姐姐。。。。。。"
他哑着嗓子摸出怀里的玉佩,"
帮、帮个忙。。。。。。"
春桃接过冰裂纹玉佩,借着灶火瞅了瞅:"
这腌臜玩意儿哪来的?"
"
地、地牢。。。。。。"
萧景明喉头滚了滚,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他感觉丹田里的气旋跟脱缰野马似的,在经脉里左冲右突。
手太阴经、手少阳经、足阳明经三条打通的经脉此刻烫得吓人,第四条足少阳经的关隘被冲得摇摇欲坠。
春桃见他脸色不对,连忙蹲下来摸他额头:"
哎呦!
烫得能煎鸡蛋了!
"
她手忙脚乱去舀水,"
叫你乱喝那黑汤药!
"
萧景明想解释,可一张嘴就喷出口热气。
他眼睁睁看着春桃的背影在灶台前晃动,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恍惚间,他想着该不会那老阉货在药材里动了手脚?
"
喝口水!
"
春桃端着粗瓷碗转回来,却见萧景明整个人蜷成虾米,额头青筋暴起,皮肤下隐约有淡金色气流游走。
"
萧、萧哥?"
她声音发颤,水碗"
咣当"
掉在地上。
萧景明突然暴起,一把攥住她手腕。
春桃吓得尖叫,却被他铁钳似的手箍得生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