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澜不知道,与华驼先见面才两次。
就被他授以毕生所学。
这是一种何等的看重?
这是如何的信任?
这是何等的寄予厚望?
她双手捧书扎,弯腰曲膝。
“扑通”
一声。
跪了下来。
一句话也不说。
托着华驼先生亲手所着手扎。
恭恭敬敬磕了九个响头。
华驼先生微笑着。
既不阻拦,也不说话。
似乎姚澜这九个响头,他是理所当然地承受得起的。
等姚澜磕完头起来。
他吩咐道:“伙房自动传送一日三餐,其他的日常用品,都有传送。”
“你安心潜修,有问题可到最里面的房间找我。”
“嗯,我睡觉的时候,你可以在那窗台上的留音石上留音,不用进屋的。
我醒了,会及时回复你。”
“嗯,你好自为之,余话也不多说了。”
“只是有一点,你要知道,你们这一班学生面临的难题,比我们几代人加起来的还要多。”
华驼先生莫名其妙地说完这些话。
身影一闪,眨眼之间就不见了。
只留下姚澜一个人,孤立凉亭中。
华驼先生的话,似乎具有很强烈的危机感。
让姚澜倍感压力扑面而来。
连华驼先生如此高品武者,都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重感。
那证明要面临的形势严峻。
姚澜不知道是不是东方柏所分析的神朝大势走向。
如果局面真的那么难,以云龙书院培养的一个云龙班,能不能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呢?
难道,她和唐衣这班学生,真的被书院寄予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