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场面。
县城的黑老大而已。
“马总,喝完。”
沈濂淡淡的说道。
海哥一个健步跨过来,抽出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冰冷的刀刃把鸡皮疙瘩刺起来,细微的汗毛也一根根竖起来。
但沈濂眼神都没变一下,微笑着抬手示意。
此时的马天生恶狠狠的盯着他,心里却泛起嘀咕:这小子怎么给我一种老江湖的感觉?
前些天还是个愣头小子,突然就大变样了:镇定、从容、自信……
尤其那双眼睛,仿佛见惯了腥风血雨,处之泰然的让人心慌。
“有种。”
马天生举起酒杯说道:“我喝完,如果你说不出个什么,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仰头把酒喝完,随手把杯子扔掉。
哗啦!
杯子碎裂,意味着真怒了。
“马总,你最近是不是力不从心?”
沈濂瞅着他道:“腰膝酸软、耳聋耳鸣、潮热盗汗,甚至是同房难举?”
他看到桌上放着大力丸,已经拆了两颗。
此外对方脸上出现人中横纹,这是肾气虚的表现,结合对方吃的药,基本可以判断出患上了功能障碍。
“嘭!”
马天生拍桌而起,恼羞成怒。
“别激动,既然我看出来了,当然能治。”
沈濂笑眯眯的说道:“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上述症状?”
“你能治?”
马天生强压着怒火。
他这个病已经持续两个多月了,私下里也去省城找过名医,平日里狂嗑大力丸,但都没什么效果。
隐私之疾,难以启齿。
看得着摸得着,就是没法用,憋的精神都快恍惚了。
“能。”
沈濂撕下烟盒,在上面写下二十几味药。
“按照这个去抓,速度快点。”
“马总?”
海哥拿着烟盒看向自家老大。
“让你去就去,抓紧时间!”
“好,我这就去。”
“……”
十多分钟后,所有的药全铺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