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你瞧瞧我的脸,就是被这馥郁阁的毒胭脂给害得。”
“这种店铺还留着做什么?趁早将它封了吧。”
郑夫人见到有府衙的人来,干脆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范泽面上无一丝波澜:“郑夫人的诉求是想本官把这店铺关了吗?”
郑夫人愣了会儿,接着她一股溜烟儿地爬起来,眼中冒着精光。
“大人,姜挽月将我的脸毁成这样,足以可见她是个心思歹毒的人,我恳求大人将她收到牢里去。”
“顺带……顺带将这馥郁阁赚的银子都赔给我。”
馥郁阁可是京城中知名的铺子,许多贵女夫人都爱在这儿买胭脂,况且开了这么多年,赚的银子应当不少。
郑夫人,这是狮子大开口啊。
范泽微微皱眉,又看到郑夫人脸上的伤,“夫人脸上的伤可瞧过了?是什么所致?”
“大夫今早已经给我看过了,说是中毒,在昨日从馥郁阁买的胭脂里发现了这毒药。”
范泽点了点头,转而看向姜挽月:“姜小姐可有话说?”
“范大人,先不说我与郑夫人压根就没什么仇恨,即便有仇恨,也不会傻到在自家的胭脂里下毒去害她吧。”
“这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她,我就是害你的人,快来抓我呀。”
郑夫人认为江挽月在狡辩,“说不定你就是想了这个借口,所以才不管不顾。在胭脂里下毒。”
姜挽月皱眉:“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
郑夫人:“……”
姜挽月又细细想了想,“范大人,要不再请位大夫瞧一瞧?”
“不用请了,怎么你是不相信我府中的大夫吗?”
“是,我不相信。”
郑夫人冷笑一声:“我府中的大夫我信得过。”
范泽:“来人去医馆请位大夫来。”
郑夫人:“……”
很快,衙吏就带了位大夫过来。
那人给郑夫人把脉,把完脉后又去掰她的脸,掰到左边,掰到右边,细细地瞧了瞧。
最终开口:“夫人她确实是中毒。”
郑夫人一脸毫无意外的模样,她看向姜挽月,眼神中带着挑衅。
姜挽月觉得有些不对,先前还因为毁容痛哭的人,现下眼睛里却看不出半点难过。
她问那名大夫:“郑夫人的脸可还能恢复?”
那名大夫如实回答:“应是恢复不了了。”
“什么?”
姜挽月和范泽还未有反应,郑夫人已经震惊地抓住了那大夫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