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楚怜星冷冷地打断他,“你除了这些,就不会说点别的?”
冥鸦:“难道不是吗?”
“还是说,你对鸩酒,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楚怜星眼神一暗:“冥鸦,你够了。”
“够了?”冥鸦扣住她的后脑勺,“宝贝儿,我们之间的事,可没那么容易结束。”
楚怜星的指尖在掌心掐出痕迹,冥鸦的拇指已经碾过她紧抿的唇缝。
他指尖带着常年握刀的薄茧。
擦过她下唇时像磨过一片碎冰。
喉间未出口的斥骂被卷进湿热的呼吸里,他扣在她后颈的手掌太烫。
连带着她垂在身侧的指尖都开始发颤。
“发什么抖?”冥鸦的鼻尖抵着她的锁骨。
抬头,齿尖已轻轻碾过她的双唇。
像猫逗老鼠似的厮磨着,直到她因呼吸不畅而张开唇缝。
楚怜星后颈的碎发被汗黏在皮肤上。
冥鸦的手指正顺着她脊椎骨一节节往上按。
楚怜星猛地咬住他舌尖,血腥味在唇齿间炸开。
换来他更狠的压制。
他掌心按住她后颈往前推,让她不得不踮起脚尖贴紧他。
另一只手扣住她腰侧,指腹碾过她腰眼时,感觉到她整个身体都绷紧成一张弓。
“疼吗?”冥鸦终于松开被她咬出血的唇,却不肯退开分毫。
鼻尖蹭过她泛红的唇角,“你看,你对我也有感觉。”
她想推开他,手腕却被他用指腹碾着脉搏扣在身后。
只能任由他的拇指反复摩挲她被咬得红肿的唇瓣。
楚怜星忽然尝到他唇角的咸味。
不知何时,她眼眶里的热意已漫出来。
混着他唇上的血,在两人交叠的呼吸间融成一团化不开的涩。
冥鸦的动作突然顿住。
指腹擦过她眼角时,她才惊觉自已在抖。
不是气的。
是某种蛰伏多年的东西,正顺着他掌心的温度,在血管里爬成燎原的火。
“现在知道怕了?”冥鸦的声音哑得像浸了水的砂纸,却在低头时放轻了力道。
舌尖舔过她眼角泪痕。
楚怜星忽然咬住他的下唇,这次不再是抗拒的撕咬。
……
分开时两人都在喘气。
楚怜星的发簪不知何时散了。
一头乌发垂落,遮住她泛红的耳尖。
冥鸦指尖捏着她一缕发丝打转,指腹还沾着她唇上的残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