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最后,祁绥寻松开她,指腹揉着她微肿的唇瓣。
“刚才为什么不说话?”
“……”乔诗竹轻喘了口气,没忍住骂道:“祁绥寻你是不是有病?”
祁绥寻长睫覆下,“我是有病。”
一瞬间,乔诗竹脑子里闪过无数种他得绝症死前最后爽一把的可能。
结果下一秒,听见他不紧不慢道:“得了一种见不到你就心痛的病。”
“……”乔诗竹咬着牙,“有病。”
她被反剪的手试图挣扎开,踹他一脚,“松开。”
祁绥寻不动于衷,“先答应我那个条件。”
听懂他是指她刚才随口胡扯的沈舟那句,乔诗竹妥协,“行,答应你!”
她真是玩火自焚。
祁绥寻听到想要的答案,这才松开她。
时间不早,窗外月色渐黑,祁绥寻站到房车里的小型厨房前,戴上围裙,洗手,头也不回地问。
“晚饭想吃什么?”
乔诗竹望着眼前这幅颇为诡异的画面,诧异道:“你会做饭?”
记得六年前祁绥寻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清贵少爷,现在都会做饭了?
祁绥寻打开房车里的小型冰箱,答的风轻云淡,“在国外自学的。”
乔诗竹不太想知道他在国外的事,平静“哦”了一声,心安理得地诉说要求:“做点素一点的,我减肥。”
祁绥寻扭头看她一眼,“这么瘦,减肥?”
疑惑中带着难以理解的情绪。
“身材管理。”乔诗竹唇边勾起抹艳丽的弧度,朝他眨眨眼,“这叫女明星的自觉。”
祁绥寻若无其事扭回头,不可否认,乔诗竹像朵明媚的玫瑰。
悄无声息地在他这样死板的山头肆意绽放。
祁绥寻做了简单的素食,但又是营养均衡搭配,节食的同时又不伤身。
乔诗竹夹起筷子尝了口,味道竟然还不错,她简单吃了几口,吃到五分饱就停了筷子。
她不太习惯安静的场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祁绥寻聊着天。
“你那天是不是也喝醉了?”
“嗯。”祁绥寻淡淡应了声。
乔诗竹撑着下巴,问:“酒宴上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
乔诗竹直勾勾盯着他,“那我们怎么上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