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祝温冬醒来时,床上再度只剩下她一人。
身侧的温度已经凉了半截。
她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才感觉到整个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已的了。
像是经历过重组拆解,酸软无力。
连最基本抬手的动作都让她忍不住咬牙,祝温冬内心暗暗骂了一遍祁衍雪。
续了口气,一把拿过手机,才发现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累了一宿,祝温冬胃有些饿的痛,她掀被下床,脚刚落地,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在了地上。
好在一双手接住了她。
一股冷冽熟悉的雪松香出现在身前。
祁衍雪上半身不着寸缕,分明紧实的胸膛上印着个深深浅浅的咬痕,就这么明晃晃的裸露出来。
他双手扶着她腰,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眼,慢悠悠扯唇:“腿软就别乱动。”
祝温冬后半夜累的实在不想动,所以祁衍雪抱着她去浴室洗完澡后,随后给她套了件他的黑色绸缎睡衣。
现在身上还是那件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锁骨,胸前一大片刺眼的吻痕,本就白的肌肤显得更加触目。
祝温冬抿唇,抬手整理了一下衣服,怪他道:“都怪你!”
祁衍雪唇边勾着抹松散的弧度,低着头帮她挽起有些长的衣袖,顺从道:“嗯,都怪我。”
他突然发现自已真挺怪的。
看见自已的衣服套在祝温冬身上,变得宽大松垮,印上她独有的体香。
而她身上都刻着他的吻痕,那是独属于他的标记。
他莫名挺爽的。
挽好她过长的衣袖还有裤腿,祁衍雪利落抱起她,去了洗手池。
把她放在池台上。
他挤好牙膏,接满水,递给她:“刷牙。”
祝温冬被伺候的也舒服,心安理得接过,刷完牙后又被祁衍雪抱去了餐桌前。
全程脚没沾地一下。
祝温冬慢吞吞地喝了口粥,问道:“你今天不去集团吗?”
祁衍雪在她对面坐下,盯着她的每一步动作,闲散道:“你这样,我怎么去?”
“……”祝温冬逞强道:“我只是腿软,又不是残废了。”
祁衍雪突然想尝一口她碗里的粥,这样想他也这样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