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雪在身下那团火燃得更旺前,把她放回了副驾。
明明也没干什么,祝温冬脸就是滚烫的可怕,她手背贴着脸颊,试图用这种方式降温。
祁衍雪重新驶动了车,看她一眼:“老婆,你脸皮好薄啊。”
“……”祝温冬不说话,愤愤地睨他一眼。
祁衍雪这人也欠,越这样他越是想逗她:“不说话?”
“宝宝?”
“老——”
“祁衍雪!”祝温冬真是要烦死他了。
祁衍雪却爽了,听见她凶巴巴骂他的样,十分得劲。
他仿佛是在不满五年里,她身上那股由然而生的清冷凛然的气息。
努力着去冲淡洗涤,恢复她生动意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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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身后床上的女孩睡的正熟,冬瓜静静地守在她的床边,明亮的月光洒满每个角落。
祁衍雪站在阳台外,吹着清凉的冬风,大脑清醒甚至是亢奋。
他指间夹着根未点燃的烟,发丝微凌,单手插兜,望着远处走神。
夜静得出奇,灯火全灭,仿佛世界只有他醒着。
半晌,他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良久对面才接通。
“我和祝温冬结婚了。”
“……”陆观棋静了两秒,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时间,没忍住暗骂一声,“祁衍雪,你有病吧!凌晨三点,你发什么疯!”
祁衍雪一时没有说话,也没有挂断电话,眼被寒风吹得有些涩痛。
陆观棋瞌睡醒了一半:“真结了?”
祁衍雪‘嗯’了一声,随后不紧不慢道:“我要陪我老婆睡觉去了。”
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陆观棋:“……”
草,真特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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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祝温冬醒来后,家里就剩她一人还有一只狗。
桌上倒是有祁衍雪准备的早餐,还有留的一张纸条。
祝温冬洗漱后,坐在餐桌前走神地吃起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