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男人。
她眉头轻挑,漫不经心的走出来,一浴袍松垮松垮的系在腰间。
头发没有吹干,垂在腰间,湿漉漉的滴着水。
“不擦头发,小心头疼。”
傅景琛巡视完房间,确定没有什么隐形摄像头之后,转过身,就看到时九念这个样子。
他拧起眉头,拿过毛巾,走向时九念,干燥的毛巾包裹着女孩儿的头发,轻轻擦试着。
“这不是有你嘛。”
时九念歪着头看着傅景琛,眼里一片笑意。
绕总统给他们安排的是两间房,比较时九念是以神医清酒的身份过来的,外人并不知道神医清酒就是傅景琛的妻子。
傅景琛过来,也是偷偷过来的。
白天的时候,他会对时九念表现得冷漠一些,不让绕总统看出他们的关系。
傅景琛听着时九念理所当然的话,无奈笑笑,替她将头发全部擦干。
吹风机伤发质,他很少用这个,都是尽量替她擦干头发。
他们却没注意到,外面,一双眼睛盯着他们。
窗帘没有拉紧,姜堰能看到房间里的傅景琛和时九念。
只是隔得太远看不真切。
加上时九念背对着他,他看不到时九念的脸。
但知道这位是神医清酒,那个男人就是他要催眠的对象——傅景琛。
根据他查到的,傅景琛明明是有妻子的。
现在却和另外的女人如此亲密。
他为他的妻子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