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解剖室的日光灯管滋滋响了两声,林英瘫在解剖台边,手指死死抠着不锈钢台面:"
姓江的,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
她抓起培养皿砸过来,胚胎组织液溅在我白大褂上,"
DNA报告显示胚胎和你匹配度99。99%!
你他妈是鬼上身还是搞克隆人!
"
我侧身躲过飞来的手术剪,刀尖擦着陆月的战术背心钉进墙里。
陆月一脚踹翻推车,滚落的玻璃瓶在瓷砖上炸开:"
装什么蒜!
上周扫黄端掉的黑诊所里——"
她扯开林英的衣领,露出锁骨下青紫的针孔,"
这取卵针孔的位置,跟你三年前给老子缝合枪伤的手法一模一样!
"
"
放屁!
"
我扯过林英的手腕按在显微镜下,"
看看这针孔边缘的溃烂——"
调焦旋钮转得咔咔响,"
生铁器械感染引发的皮下脓肿,至少溃烂三天以上!
"
突然转头瞪着陆月,"
您三天前不是带队扫荡了苏家祠堂的地窖?那堆腌菜缸里泡着的生锈器械。。。。。。"
林英突然暴起,抄起甲醛溶液泼过来:"
少扯苏家!
昨天我吐出来的胚胎组织里——"
她扯开证物袋甩出半片焦黑的纸,"
夹着这个!
"
泛黄的《试管婴儿协议》飘落在地,乙方签名处赫然盖着我的指纹印。
陆月突然用枪管顶起我的下巴:"
七年前湄公河行动,你说去给伤员取血——"
她另一只手掀开自己的作战服,腹部狰狞的刀疤还在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