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的排气扇吱呀转着,玫瑰金手铐在日光灯下泛着廉价的光泽。
我舔过锁扣上的铜锈,舌尖的酸涩激得太阳穴直跳:"
林警官拿化粪池水泡手铐?这硫臭味够冲鼻啊!
"
"
比不上你诊所地下室的尸臭。
"
林英一脚踩在审讯桌上,撕烂的警服领口露出溃烂的狼头纹身。
脓血顺着锁骨往下淌,在玫瑰金手铐上凝成暗红色的痂。
我扯过PH试纸捅进她伤口,试纸瞬间焦黑蜷曲:"
PH值1。5,你往颜料里掺浓硫酸?当自己是蓄电池啊?"
"
还不是你送的定情信物!
"
她甩出火漆印碎片砸在我脸上,金属碎屑在桌面上蹦跳着,"
苏氏珠宝的边角料,和你妈尸体里的。。。"
"
错了!
"
我捏起碎屑对着排气扇的灯光转动,"
看见这毛刺没?苏氏用的是老式冲压机,每分钟冲次比正规厂慢三拍——"
碎屑边缘的豁口突然让我想起什么,"
这他妈是二十年前阳光孤儿院加工徽章的机器!
"
铁门突然被军靴踹开,陆月拎着液氮罐闯进来,罐口白雾喷在玫瑰金手铐上:"
零下196度检测法,江医生教过吧?"
手铐在低温下发出脆响,裂纹沿着林英父亲的警号蔓延。
"
别糟蹋证物!
"
林英抄起电击器就要砸,被我反手用铐链绞住手腕:"
急什么?这裂纹走向显示内部有气泡——苏氏炼钢时偷加了废棺材板!
"
陆月突然掀开液氮罐,三百枚乳牙在冷雾中浮沉:"
你八岁那年拔的牙,嵌在苏氏保险柜的密码锁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