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走廊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警员们抽搐着口吐白沫。
我掰开林英的下颌塞入银针,她突然暴起咬住我手腕:"
毒源在。。。在你办公桌。。。"
黑血顺着她嘴角流进警号牌,腐蚀出我的警员编号。
"
江白你他妈下毒!
"
陆月甩出军刀钉住我裤脚,刀刃上沾着饮水机的蓝色水垢。
"
试纸擦过她胸前的勋章,瞬间猩红刺目。
石兰爬过满地狼藉,镜头对准我扭曲的脸:"
家人们看!
这就是。。。"
我甩出警棍砸碎镜头,飞溅的零件划破她大腿丝袜。
藏在镜头夹层的药粉洒出,遇空气燃起蓝色火焰——正是毒药反应特征!
"
记者同志,偷拍要穿防化服啊。
"
我扯开她假发,头皮上贴着的电极片滋滋冒烟。
陆月突然揪住我领口:"
小奶狗,你办公桌第三格抽屉。。。"
她咳出的黑血染红我胸牌,编号位置正好是市局供水阀坐标。
踹开刑侦科铁门时,三百份病历卡正在焚化炉里自燃。
我扯断消防栓冲灭火苗,焦黑的纸灰拼出我的指纹图案。
"
栽赃挺专业啊?"
我甩出镊子夹住未燃尽的纸片,上面印着市长夫人的美甲花纹。
林英突然撞门而入,配枪顶住我太阳穴:"
解毒剂在哪!
"
她防弹衣里掉出的药瓶标签,竟是我开给贫民窟的消炎药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