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
别睡!
"
我膝盖重重压碎自动体外除颤器的包装盒,黏糊糊的导电凝胶糊了满地。
穿唐装的老头躺在斑马线上抽搐,手里攥着的糖葫芦签子正扎在自己颈动脉上。
林英的警车斜插进人行道:"
江白你他妈无证行医!
"
她甩上车门时,老头突然抓住她脚踝,浑浊的眼球瞪得凸起:"
婚书。。。金丝楠木盒。。。"
"
他要窒息了!
"
我掰开老头牙关,三颗带编码的假牙叮当落地。
石兰的高跟鞋精准踩中其中一颗,直播手机差点怼进老头鼻孔:"
家人们看!
这就是碰瓷新套路。。。"
"
闭!
嘴!
"
我扯下她香奈儿丝巾塞住老头喷血的喉咙,"
这是颈动脉窦受创,再拖两分钟脑细胞死光!
"
指尖银针刚触到老人皮肤,突然被林英的枪管挑开。
"
法医说上周有三个老头这么死的,"
她展术手电晃我眼睛,"
都是你扎完针就断气。
"
警用记录仪的红光闪得我心烦,老头口袋里突然滑出个怀表,表盘刻着和陆月婚戒相同的生化代码。
我猛地扯开老头衣襟,枯瘦的胸膛上布满针孔,排列成鬼谷图腾纹样:"
看清楚了!
这些是鬼谷锁魂针的痕迹,他至少被扎过三十。。。"
话音未落,老头突然睁眼掐住我手腕,力气大得不像活人。
石兰的直播镜头在晃动:"
天呐!
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