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蕊经历了婚宴、蜜月和老爸生病,十天的婚假居然还没有休满,看来这辈子她活得分外充实,她决定提前回单位工作。
于蕊知道她的“好”
同事应该准备好了给她挖坑的小铁锹,即将开始作妖。
在北京,一场大戏还等着她上台去唱作念打呢。
在回单位之前,于蕊得去婆家一趟,虽然她和韩遂的行李都在北京租住的小房里,刚刚装修好的新房正在晾味,婆家实在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于蕊还得回去把自己的钻戒取走,以免这枚戒指以后戴到别人的手指上。
于蕊是一大早回婆家的,她之前没和任何人打招呼,韩遂和婆婆在三亚“度蜜月”
,按照公公韩爱民的作息规律,他这个时间应该去遛弯了,于蕊正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自己的东西。
于蕊输入门锁的密码:“欢迎回家!”
伴随着欢快的电子音,于蕊进了屋。
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画面居然是一个裸女。
毫无遮挡的人类肉体上还存留着水滴,就好像南方水乡里墙体发霉的房子。
裸女停下擦头发的手,第一个动作居然不是挡住身体,而是慌张地问于蕊:“你是谁?”
这个人于蕊再熟悉不过了,她是婆婆白迎华的同事李飞花,白迎华总是亲昵地叫她“花姐”
。
“花姐”
晚来的女,她的女儿莹莹比韩遂小六岁,“花姐”
曾经和白迎华订过娃娃亲,也就是说韩遂小时候的丈母娘正赤身裸体地站在韩遂长大后娶的媳妇面前。
韩遂的婚礼,“花姐”
也参加了,但是当时于蕊画着厚厚的妆,跟个假人也没什么区别,所以“花姐”
根本认不出拆掉“装修”
的于蕊。
于蕊毕竟化了淡妆,“花姐”
才真正做到了“坦诚相见”
。
于蕊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坦诚,震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于蕊的沉默在两人共处的时空中反复震荡,“花姐”
才反应过来,飞快地跑到于蕊和韩遂的新房里,“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