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善。
但是荣靖的质问,并不影响廉庄的笑容。
仿佛已经习惯,廉庄也并不觉得如此有何不妥,那张笑脸,仍旧是灿烂若霞。
“我亲爱的小白鼠啊,我当然是来找你的啊。”廉庄说得再自然不过,“你躲在皇宫里面,也不去找我,却来找皇后娘娘,我可是会生气,非常生气的哦。”
眼睛笑得眯了起来,脸上笑意却渐渐地有些变了意味儿。
不等荣靖回答,廉庄已然跳开几步,问道:“熊猫也在你这里罢?”
她口中的熊猫,便是廉庄此前口口声声宣称是叛徒的白子墨。
廉庄说得极是笃定。
她能在此地出入自由,连大岳将士都无人发觉,且……
且廉庄对荣靖的态度,都可以窥探出一二。
至少,廉庄是无所畏惧的。
荣靖阴沉着脸,不甚愿意同她继续言语,颇是不耐道:“在又如何,你要他?”
“原本我是想要让他自生自灭的,谁知道他竟然死不了啊。”
说到这里,廉庄露出可惜的表情。
然后又看住了我,脸上笑意愈深了:“皇后娘娘还曾舍命救过熊猫呢,说来,廉庄似乎应当要和皇后娘娘道一声谢不是?”
“不必!”荣靖直截了当,“他不是朕的人,你若真是想要回去,不必拐弯抹角来朕这里要。”
闻言,廉庄弯起的嘴角一撇,“啧”了一声。
继而道:“我要他作甚么?我亲爱的小白鼠啊,你不就是想要熊猫牵制我,然后代替我吗?可是你别忘了,熊猫是我的副体,再怎么厉害,不会比我还要厉害的。”
“皇后娘娘说,是吗?”
荣靖不动声色地将我挡在了身后。
廉庄渐渐地看不到我,却还是装作没有看到荣靖的动作,只是往侧面跳了几步。
然后说道:“难道,你们竟然以为,依凭熊猫一人之力,能够解了腐心散?若是没有解药,你们再怎么控制腐心散的散播,可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徒劳罢了。”
只凭白子墨一人,当然还未研制出解药来。
否则,李蒙的心脉也不会到如今还是靠封闭才苟活至今的。
但是令我没料想到的,却是荣靖的回答。
“能不能研制出来,有什么要紧?”荣靖冷笑一声,看着廉庄,道,“你想要凭此来让我求你吗?”
廉庄踩着她的皮靴,噔噔作响,与她脸上的笑容相得益彰。
“我怎会让你求我?我怎么舍得呢?”
荣靖皱眉,问:“那你究竟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