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啥呢!”
连虎";哗啦";从池子窜出来,“我哥要的是38块钱那个!”
项越白了连虎一眼。。。死孩子,自作主张!
李师傅拿着搓澡巾,尴尬的站在搓澡床边。
项越走到李师傅面前,躺了上去。
李师傅的搓澡巾刚碰上项越后腰。
池水突然炸开浪花。
连虎举着粉红色奥特曼内裤跃出水面,
“龟儿子!
又把老子裤衩洗成粉的了!”
几十个汉子在边上笑成一团,不时给连虎加油呐喊。
巩沙抹了把脸上的水,从边上拿出瓶84消毒液,
“虎哥你泡半小时,保证白回来!”
项越憋着笑抖了下肩膀,李师傅的搓澡巾“哧溜”
滑到股沟。
这位从业二十年的老师傅头回手抖,给建设局局长搓背都没这么慌过。
“师傅,你正常搓,没事。”
项越把脸埋进透气孔,声音闷闷的,
“我刚从工地回来,身上脏得很。”
李师傅被逗乐了,操着山东口音念叨,
“大哥你这皴(cūn)够做个馒头咧!”
说着从保温杯里倒出半碗陈醋。
这是他的独门秘方,九五年那会儿学的手艺。
连虎听到这话,贱嗖嗖的跑过来,想看看什么皴多到可以做馒头。
“你滚蛋!”
项越抬腿要踹连虎,被李师傅一把按住:“别动!
要提灯了!”
更衣室突然安静。
几十个汉子齐刷刷扭头,看着李师傅揪起小项越,搓澡巾“唰”
地掠过。
疤蛇手里的健力宝“噗”
地喷出来。
“轻、轻点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