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这皇后脾气多大,连天子名讳也敢喊。
连数日,皇帝如约,不论多晚都回坤宁宫,坤宁宫叫水次数越来越多,至于到了后来,苏菱见他就下意识向后稍。
见她如此,萧聿不由摸了摸鼻尖。
他承认,近来是有些纵浴过度了。
于是两人又纯洁了数日,晚上最多拉个手。
傍晚时分,萧聿照常回坤宁宫陪她用膳,可苏菱莫名没食欲,用了几口就停了箸。
萧聿着案几上菜式,都是她爱吃,道:“怎么吃这么少?”
苏菱道:“没什么胃口。”
萧聿觉得她脸也有些红,不由道:“要不要找医来?”
苏菱摆摆手,道:“我真没。”
萧聿坚持道:“还是瞧眼吧,过些日子还有封后大典,更是累人。”
提及封后大典,苏菱从善如流地点了头。
没多大会儿,医院院正常岺甫匆匆赶来。
他将手搭在皇后手腕上,眉头越皱越紧,苏菱也不由跟着他同步蹙眉。
皇帝低声道:“怎么回?”
常院正道:“陛下可容微臣再诊次?”
也怪不得医谨慎,毕竟这后宫之中,不确定话,那是万万不说。
萧聿点头。
常岺甫闭眼,感觉指腹下滑脉越来越清晰,定了定心思,才口道:“娘娘上回月信,是何时来?”
月信。
这二字,彷如往平静湖面丢了巨石。
苏菱手紧了松,松了又紧,手心里汗水涔涔,她深吸口气道:“上月初。”
这都月末了。
“那就是了。”常岺甫道:“微臣恭喜陛下,恭喜娘娘,这是喜脉。”
喜脉。
那是皇后有孕了。
坤宁宫宫女监瞬间跪了地,齐声道:“恭喜陛下,恭喜娘娘。”
苏菱怔在原处。
直想着,直盼着,但真给盼来了,又觉得不可思议,好半天才喃喃道:“三郎,真吗?真吗?”
帝王表情少有真情流露,他眉眼生来冷峻,谁都猜不息怒,如今帝后对视,皇帝嘴角忽压都压不下了。
他坐到她边,握住她手腕,道:“嗯,真。”
医和宫女都是极又眼力,讨赏不求时,他们立马从殿内退,阖上了门。
苏菱萧聿,又平坦肚子,模样别提有多傻,萧聿轻啄她耳朵,道:“就这么高兴?”
苏菱点头,挠了挠他手心。
她是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