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听到什么震撼大消息似的,黎初本是春意荡漾的俏脸赫然凝固,软软的身子也跟着僵住了。
季晏礼感觉到,不禁蹙了蹙眉头,不解地喊了一声。
黎初注视着他,看进那深情恳切的眸瞳里去,一会,终于讷讷地道,“季晏礼,你记不记得,我们最近欢爱你都没有戴过套的?”
季晏礼愣了愣,然后,颌首。
他当然记得,对她,他可谓从没戴过那玩意,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可能也不会有。
毕竟,那玩意戴上的话,等于在她和他之间多了一层阻隔!
“而我,也没吃过避孕药。”
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继续,争取收获成果!
深情的吻,开始从她脸庞往下转移。
黎初始料不及,不禁低喊出声,“季晏礼——季晏礼——”
“乖,别怕,老公再带你体会那美妙的感受。”
季晏礼咕哝了一声,大手继续往下。
黎初也开始安静下来,彻底地沉沦。
宁谧的夜晚,激情的火却越烧越旺。
那天记者会的召开,象征着形势的极大转变,象征着,很多人的心里或多或少、或轻或重起了波动。
先说季铭,大概是对季晏礼彻底失望和死心了吧,再无任何动静,当然,这只是外面看到的,至于背地里具体情况怎样,恐怕只有季铭本人知道。
季一航夫妇早清楚季晏礼的个性,对此只能自个苦恼,叹气。
而且,那韩宛秋免不了在家埋怨和责骂黎初一顿。
至于季一然那家子,终于如愿以偿,估计会放烟花庆祝,至少会举行一个属于他们一伙人的宴会,大肆欢庆!
而当事人季晏礼,生活上基本没有多大的变化,饭照吃,老婆照睡,还经常携黎初出去游玩。
偶尔,回公司做一些交接工作,日子过得真心惬意,正如他所说,他不当总裁,会长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