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春季来临还有十天的时间,随着时间推移,打着赤膊的傅冬感觉现在的天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冷了。
早上,天刚刚微微亮起来时。
傅冬就跟在阿秋的身后,喘着气慢慢的跟跑,汗水顺着额头滑过下颚,滴落在到地面上,他身上热得只穿着一件皮毛褂子,阿秋在旁边跟着他,看守他不准他偷懒。
他是被阿秋从床铺上强硬的拉起来跑步的,因为前段时间里,他刚刚生过一场病。
他好不容易挨过了,没想到阿秋的训练计划也已经为他制定好了,只等着他的脚踝扭伤好了后开始执行。
傅冬被阿秋嫌弃身体太虚弱了,容不得他抗拒,于是就在扭伤好后的每天早上都被阿秋拉起来在屋外跑几圈锻炼身体。
阿秋还专门给傅冬制定训练计划,跑步只是初期计划,等身体基础打好了后,还要跟他学习刀法,锻炼身体这件事傅冬说了不算,阿秋怕他耍懒直接就否决了他的意见。
锻炼身体这件事在阿秋的监督下敷冬也没办法逃避,这样的训练强度他只有在小时候读小学的时候经历过。
他自从上大学后就没有再这样剧烈运动过了,他们那样的不喜欢运动的大学生,身体都是亚健康状态,十分容易受伤,因此还荣获一个“脆皮大学生”的称号。
………
傅冬的生病来由十分的意外,因为他在厕间里搓澡搓得太高兴了,一边洗澡一边哼着歌,等他洗完了后走出厕间就感觉到外面突降的温度。
立即惊觉自己洗太久了,皮肤接触到空气中的冷气打了个哆嗦后,急忙回卧室的路上,忙中出错不小心踩到自己大衣的衣角。
立即就狠狠的摔了一跤,哐当一声头砸到了地面上,撞的头晕眼花的同时也把他自己的脚踝扭伤了,他整只虫艰难的躺坐在地面上,摸着脚踝和后脑勺疼得不能动弹,大衣散落在旁边,他只穿着短衣短裤,裸露的皮肤感受到冷意,站不起来就只能朝着卧室里叫喊阿秋来帮忙。
冬日里的温度在白日时会维持在七八度的样子,到晚上十点后,就会跳崖式降低到零下七八度,傅冬感受到屋外的温度已经降到最低后,即使披着大衣也阻挡不住寒冷的来袭,才加急步伐想要早些回被窝里暖和一下,没想到意外来得突然。
………
在阿秋听到傅冬叫喊声来帮扶他时,傅冬已经被冰冷的地面冷得紧抱着大衣不停的哆嗦,凭他如今亚健康的身体根本抗不住这么冷的地面,数次想要起身也都被脚上的扭伤制止了,疼得他眼泪花直冒,直到阿秋赶过来将他拦腰抱起会卧室里处理伤势。
傅冬也就在冰凉的地面待几分钟,他在半夜里开始发热,他身上滚烫的温度将靠在他身边睡觉的阿秋烫醒。
阿秋松开滚烫的傅冬,立即起身将小夜灯打开,低头看向傅冬的方向,他看到一个已经被烧得满脸通红和被热得不舒服在不停小声哼唧的亚雌。
阿秋担心傅冬的情况赶忙趴在傅冬身前,轻轻拍了拍傅冬脸颊不停的呼唤他的名字,试图叫醒他。
“傅冬?哥哥?傅冬醒醒…”
在阿秋的呼唤声中傅冬晕头转脑的醒过来,费劲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满脸担忧的阿秋,他试图抬起手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力气。
持续不断的高温让傅冬热得不行,流的汗水已经沾湿了他躺着的位置,流逝的水分让他的嗓子干涩,傅冬张了张嘴沙哑着声音说:“…水…水…”。
听到傅冬要喝水的话,阿秋赶紧起身去倒来一杯水,将傅冬扶起来喂到嘴里去,傅冬喝完杯子里的水,被冰凉的水一激本来混沌的脑子瞬间清明一下。
感受到身体的难受后他也就明白自己的处境,费劲回想自己有什么可以治疗的药物,发现他从来没有签到获得过药物瞬间沮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