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傅宴书忍得住。
顾之瘫沙发上,白了齐鸣一眼。
话虽不好听,但齐鸣还真是了解她。
她也不是没想法,只是傅宴书没反应,她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不要脸可以,臭不要脸还是不太好。
过了一会,顾之又猛地坐起身,凑近齐鸣小声问,“以你男人的角度分析,我长得不差,傅宴书也喜欢我,对我没想法正常吗?”
她的想法都已经明显到就差开口了,可傅宴书愣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
“你说傅宴书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例如,不举?”
齐鸣就挺无语的,“他行不行,作为他女朋友的你不知道吗?”
顾之默了,好像也不是不行,就是对她没想法?
反省过后,顾之坚决不认为是她的问题,“应是我俩相处的时间还不够多,他还不了解我,要不我搬去傅宴书家住,先和他深入了解一下?”
“……”齐鸣一愣,这个问题……顾之还真是问倒他了。
别的事他还能给点意见,可感情的事,他一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人,能给什么意见?
顾之和齐鸣对视了一眼,显然也是和齐鸣想到了一处。
嫌弃的呲了下牙,顾之坐远了些。
跟单身狗取恋爱经验,有大病的怕不是她?
被顾之这么赤裸裸的鄙视,齐鸣不悦了,雄赳赳的道,“男人对喜欢的女人肯定是有冲动的,傅宴书对你没想法,只能说他对你的喜欢,还不足以让他有冲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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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一听,气上了,皮笑肉不笑的说,“我现在挺不开心的,虽然不是你造成,但你能给我道个歉吗?”
齐鸣这话不就是说她没魅力,吸引不到傅宴书?!
呵呵。
单身狗的意见,她不听。
“……”齐鸣。
好气,好想报警!
过了小半会,顾之又换了个话题,突发奇想的问齐鸣,“你跟傅宴书认识了这么多年,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怎么这么问?”齐鸣挑眉,战术性后仰,不知怎么的,他感觉顾之在套他话。
“我想多了解一下傅宴书不行吗?”顾之白了齐鸣一眼,那意思很明显就是在说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又说,“我有种错觉,在我面前的傅宴书,和在别人面前的傅宴书是不一样的。傅宴书就像一块双面镜,很多时候我以为看懂了他,可过一段时间,我又发现他和我认识的他还是有偏差。”
最明显的就是温故,那么风趣搞怪的一个人,到了傅宴书面前就会下意识的认真起来。与其说是对上司的敬重,更像是……怕?
可温故为什么会怕傅宴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