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上黎舒窈的目光,他解释:
“我现在只记得刚回国的事,你也知道,谢氏那边还有一个对我恨之入骨的私生子,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我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婚。”
……
窗外的雨势小了些。
席泽来庭院送文件。
他走的时候,黎舒窈喊住他。
席泽看了眼二楼书房的方向,停住脚步,恭敬地看向黎舒窈。
“太太,您找我有事?”
黎舒窈唇瓣淡抿。
问道:“顾瑾川是怎么受伤的?”
席泽面色肉眼可见冷了不少。
“有人暗中布局,想趁着顾总出差的间隙,以意外的形式除掉顾总。”
“这次出差的时间虽长,可这次出差中,顾总多次九死一生,能醒过来,已是上天眷顾。”
说罢,席泽看着黎舒窈,尽心尽力地替自家顾总追妻助力一波。
“太太,实不相瞒,顾总这次回国,确实阻碍了一些人的路,也断了一些人的利益,虽然这次背后之人并未得逞,可难保他们不会重来第二次。”
“如果可以,我希望,在顾总记忆未恢复的这段时间,太太多在‘锦榭’住一段时间,也容我们早日调查清想暗杀顾总的人是谁。”
……
席泽离开后,黎舒窈独自一人在大厅站了好一会儿。
转过身后,当目光无意识看到墙上那放大了数倍的结婚证照片时,更是心头涌起一股烦躁。
回眸之际,席泽刚才那番话再次在耳边回想。m。
冷不丁之间,黎舒窈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前几天去谢氏老宅时,谢昱淮最后那句意味不明的话。
黎舒窈瞳孔微收,顾瑾川这次出差的意外,会不会是……谢昱淮在背后下的手?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谢氏集团完整的股份吗?
想除掉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再像曾经那样,他这个私生子独揽大权吗?
黎舒窈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在豪门中,为了夺权,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干的出来。
半个小时后。
黎舒窈上楼去了主卧,刚推开门,就见顾瑾川坐在床边,骨骼分明的手指捏着一本结婚证。
男人注视着其中的照片,在黎舒窈开门后,视线转到她身上。
示意手中的结婚证,轻勾着唇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