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几秒,裴时晏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愣了愣,轻轻扣着她后颈,将人从怀里扒拉出来一些,看向她眼睛,确认般询问:
“笙笙刚说什么?”
南洛笙抿了抿唇。
指尖带着一些微不可察的颤抖,落在他衣服上,迎着他目光,又问了一遍:
“做吗?”
裴时晏搂着她腰肢的手臂骤然收紧。
“今天这么主动?”他唇边轻轻勾起,似有那么一丝戏谑。
南洛笙猛地回神她在干什么。
她居然,主动对着裴时晏求欢。
反应过来时,她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转身就想跑。
可裴时晏怎么会让她溜。
揽住那截细软的腰肢,一把将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当然做。”他说,“想在哪儿?”
“沙发还是床?”
南洛笙晃了晃搭在男人臂弯的小腿,再次搂住他脖颈,说:
“床。沙发太小了,不舒服。”
裴时晏轻笑了一声,大步将人抱去了主卧。
不再像之前那几天类似半强迫和公事公办做任务似的‘交流’,这一次的南洛笙,异常主动。
裴时晏惊讶于她的变化。
但同时也清楚,她变化的原因是什么。
不管是借此逃避和发泄,还是其他,他都甘之如饴。
正如白梓所说,他现在当务之急需要的,是让南洛笙依赖上他。
不管哪种依赖,只要是依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