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双眸含笑,赖在床上不走,故意为难沈知倦,压低声音小声说,“你别闹,小心吵醒孩子,放开我啦。”
沈知倦目光一凝,面无表情地说,“沈太太,你不会又闹三个月吧?”
好会吓唬人,不过林初夏不怕,她眸子一转装无辜,“我可没说,是你乱猜,不要随便诬陷人。”
沈知倦等了又等,他现在不想跟林初夏打嘴仗,她可真会折磨人。
想到这里,沈知倦勾起唇角一言不发,向前一跨直接掀开薄被,整个人硬生生挤到床上,压到林初夏半边身子。
林初夏根本无法招架,起初还伸出双手抵着男人肩膀,最后选择放弃直接气笑了。
“你别闹,”林初夏赶紧回头看了沈念笙一眼,还好小鬼头没有被吵醒,“要是念笙看见,我看你怎么解释。”
沈知倦抱着女人的细腰,手上暗自作乱,面上镇定自若地说,“给她解释小孩子怎么来的。”
林初夏受不了,她在别的地方脸皮厚,但一涉及这种事,她永远比不过沈知倦。
“好啦好啦,我认输,”林初夏小声说,“去你的卧室,快走啦!”
她不知道男人敢不敢胡作非为,反正她不敢赌,万一沈念笙被吵醒,小鬼头又那么聪明,那真是属于社死行为,她没脸见她了。
给沈念笙盖好被子调暗灯光,那两个人嘀嘀咕咕放轻脚步离开卧室。
反手关上卧室门,林初夏不放心地问,“这门双面开,有办法锁上吗?”
“有,”沈知倦慢吞吞地说,“用钥匙可以锁。”
“那你锁上吧,”林初夏说完之后,反应过来男人是防着他,鄙视地说,“好啦,我不看你藏钥匙的地方,我闭上眼行了吧!”
幼稚死了,狗男人为了掌控主权,像个小学生一样。
沈知倦忍不住笑,从书桌柜子里掏出钥匙,将那扇双面开的门锁上,“好了,睁开眼吧。”
林初夏睁开眼,双手背在身后,在男人的卧室转悠,上次找他说事情来过一趟,现在仔细欣赏一番,还是看不惯。
黑白灰高级简约风,地面没有铺地板,用的黑底金色花纹大理石,踩上去冷冰冰的,像是在哪个高级展示厅一样。
硬装就算了,他连床品都是黑色,唯有床边一块白色羊毛地毯,是林初夏唯一满意的单品。
“沈先生,”林初夏一回身,直接撞进男人怀里,她下意识想后退一步,被男人抢先伸出手揽住腰,“你……”
“怎么了?”沈知倦垂眸低声问。
“我发现你好喜欢黑色,”林初夏皱皱鼻子,有些小嫌弃,“感觉你的床特别硬。”
“怎么可能,我们的床垫是同品牌,你的床硬吗?”沈知倦笑着反问。
“不会吧,完全看不出来!”
“那你躺下试试,看我有没有骗你。”
“什么?等等……哎呀,你压到我头发了!”
林初夏小声抱怨,紧接着嬉笑出声,男人低沉动听的情话,变成夜晚中暧昧撩人的乐章……
男人打开灯下床去给她拿水,林初夏裹紧身上的薄被,回想刚才自己求饶的话,不禁脸色一红。
她不着边际地瞎想,沈知倦今年多大来着,二十八还是二十九,反正没到三十,看着挺成熟,折腾人的时候幼稚死了,真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