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外面艳阳高照。
火红的烈日斜进屋里,在地板上划了道明暗线,我眯着眼望向窗外的战火硝烟。
耳边枪火声延绵不断。
又打仗了。
这个地方从未和平过。
我抬起头看到房间的沙发上坐了个人。
一个男人。
他双手环臂闭眼休息,怀里还抱着一把狙击枪。
无名一直跟着我。
但很少与我近距离接触。
他能与我待在同一屋檐下是不是就已放下过去的恩怨?
如实甚好。
我没敢吵醒他,想起身时发觉自己不着寸缕!
赶紧缩回被子,脑海里涌现出昨晚与景维渊……
我拿自己与他做交易,他似乎也没拒绝。
可他究竟有没有要我,我是真忘了。
我心里特别懊悔。
怎么能在关键时刻晕过去?!
若是景维渊提起裤子不认人,我该怎么办?
岂不是被白白睡了?
我烦闷的叹了口气。
听闻动静,无名抬眼目光冷淡的望着我,眼里的鄙视尤为明显。
难不成昨晚的事被他看到了?
他放下狙击枪,从我的行李箱找出一件裙子扔给我。
然后背着枪转身离开。
我窘迫的喊他,“无名……那个我要解释下……我和景维渊……”
“重要吗?”
无名背对着我,言语嘲讽道,“叶洛,你让我恶心。”
说完,他大步离开房间。
无名说我恶心。
在他眼里我或许就是一个浪荡卑贱的女人。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是一个母亲。
孩子就是我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