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年,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我们不该插手。”陆桀婉转的试图讲道理。
易经年手机一扔,直接一手一个,拖着两个高大的男人,推搡出门口拍拍手掌甩上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两个被赶出来的人对视一眼,各自冷冷撇开头。
自己老婆都搞不定的窝囊废!
方言早乐得眉梢都染了笑意,笑叹易经年霸气。
转身进了厨房继续忙活收尾,易经年进来把饭菜都端出去,吃晚饭。
方言早偶尔会趁易经年不注意的时候往窗外瞟一眼,透过玻璃能看到徐迟倚在停靠院门外的车身上一根一根抽着烟。
捏着筷子的手一紧,易经年的话把他的思绪拉回。
“晚上还去酒吧不?”
“去吧,你欠我的歌还没唱完,昨晚听一半被你粉丝打断了。”
“成,快点吃,吃完就去。”
“不刷碗了啊?”现在就剩他们两,得分个人出来刷碗了。
易经年哼笑一声,“门外不是有现成的劳动力吗,一个刷碗一个做司机,不乐意的都滚蛋。”
门外两个当然没异议,只是都不愿留下刷碗,最后抛硬币决定。
这方面徐迟运气好得令人发指,方言早以前跟他赌姿势次数就一回没赢过,所以陆桀输得一点都不冤。
酒吧里还没开始热闹起来,易经年带着方言早占了个位置好的卡座,边上的徐迟被他当成了透明。
“想喝什么自己点,不过别点酒和冷饮啊,我去后台拿吉他。”
易经年叮嘱几句留下徐迟和方言早两个独处,去了后台,大庭广众的料想徐迟也不敢太过份。
然而他低估的徐少的脸皮,徐少是谁,只要有方言早的地方就能自动生出屏障,隔绝一切他不想看到的人和物。
人声鼎沸的公共场所或者寂静的卧室,对他而言区别不大。
该吃的豆腐该占的便宜都不能放过。
“想躲我?”徐少的爪子钻进方言早衣服里,贴上他的腰轻轻柔柔的抚摸着。
方言早腰眼燃了团火,火势随着徐迟的动作越烧越旺,他微微挪了挪身子,把徐迟的手抽了出来。
“徐少自重。”
徐迟没把手放回去,倾身俯在方言早耳根吹了口气,“我重不重,压你身上时你应该很清楚啊。”
易经年上台了,拨弄了几下吉他朝方言早挑眉一笑,转头和乐队打了声招呼开始唱起那首未完的歌。
——我会试着放下往事管他过去有多美
——也会试着不去想起你如何用爱将我包围
方言早扭头认真看着徐迟,轻轻唤了声他的名字,“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不如我们都放下吧。”